这对人们和我们自己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至少以后不会被挖出来,旧债没有了,人们可以安逸无忧地生活了。
那不是旧仇,那是旧仇。
尤其是对于恋人来说,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亲自谈论这件事比事后被发现要好得多。
“你没有看到一切吗?”
刘博脸一红,羞愧的说道:“你知道吗,我喝多了,我心里爱燕子,非常非常,这种事情纯属意外,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何玉柱反手打了他一巴掌,另一只手捏住了刘波的下巴。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男人一样?想要逃避,什么时候才敢面对?”
刘博一头雾水,不甘道:
“这件事就不一样了,傻朱,燕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要我了。”
说到感情点,刘波泪流满面,拉着何玉柱的手臂,“珠珠,我求你的时候,就当成是帮我吧,好吗?”
严解放实在受不了了,拉住了何玉柱的胳膊,他说道:
“是的,本来什么也没发生,刘博是受害者,现在既然什么也没发生,那就不是背叛,也没有必要。”
“住口!”
何玉柱转过头,眼中充满了坚毅,何荣解释道:
“他和燕子当初走到一起是极其困难的,现在又想靠谎言来维持这段艰难的关系,无异于玩火自焚。”
“刘博,这本来就不重要,我的事,看在大院长大的份上,我今天救了你,但我不能帮你,如何挽救你们的关系。”
“如果你觉得谎言可以让你咽下去,你就自己去做吧,去做吧,我不会强迫你。”
“就是这样。”
刘博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在开玩笑吧?他是个傻子吗?
在何玉柱眼里,这小子就是个傻子。
不犯错误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如果是隐秘的,那就变成了不犯错误的错误。
但这条路是刘博自己选择的,何玉柱能做的就是告诉他正确的做法。
但如何进行还是由刘博自己决定,其他人无权干涉。
我之前说过,脚上的水泡要你自己磨,别人最多只能帮你捡起地上的石头,但却无法让你感到不舒服。
何玉柱拉着王宽,与两人分开。
严解放一路上踢着一块石头,也许是无聊,也许是闲着,但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嘟囔道:
“朱这个蠢货真是有问题,我为什么要和你打?””
刘博有些担心,看了颜解放一眼,“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这是正确的。”
严解放吐出一口浓痰,又吐出一口。
“只是个问题,成为高人有那么容易吗?”
“如果一切都像他说的那么简单,那么世界就真的太平了,一切误会都可以三言两语消除。
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些白痴和怨恨的女人,我不会沉迷于过去发生了什么。”
“要是什么事情跟他说的一样简单,那真是要天下太平,什么误会几句话都能消除,那这世界上一些个痴男怨女也不会对以前事情耿耿于怀。”
“听我说,这件事你到死之前都不能告诉燕子,不然燕子会认为你不爱她,开始找花。”
刘波觉得有道理。
他就是这么想的,何玉柱这个低能儿,想得太简单了,他并不傻,所以他不会把事情简单化。
严解放此时也和刘波分开,朝路口的另一边走去。
“你还不打算回家吗?”
刘博揉了揉还肿着的侧脸,痛苦地笑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其实很简单,三叔也不是真的不讲道理,不像我父亲,而且这件事关系到继承权。
只要你耐心解释,你父亲一定会在心里嘀咕。”
“没用的!”
刘博坚定地说:“我明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他能听的话,他早就听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兄弟,相信我,我父亲并不比你父亲好对付,为民之师,骨子里有信仰,一套道德准则比面子更重要。”
“如果事情闹大了,我真的不悲观,就算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会逼我结婚。”
严解放感觉到,我就是这样的人,不能说要生死要面子,但也差不多了。
“不用担心我。”
严解放看着,此刻还能笑,“我住在那个女人家里,至少吃喝不愁,闲着也舒服,那个女人也不肯跟着。
她没有未来,就让她为所欲为吧,我敢保证最后那个倒霉的就是她。”
刘博看出朋友的决心,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严解放的事情很特殊。
是一个无缘无故被人袭击的人,而且对方还怀有身孕,没办法采取一些激烈的手段,只好无奈地放手,用温和的方法平息事态。
至于好的出路,刘波认为没有。
我真的只能说和严解放说的一样的话,最好的出路就是女人给点面子,主动把话说清楚,解放大家。
严解放离开了,继续吃饭等死。
刘博狼狈不堪,离家出走,要钱却没钱,浑身都是伤。
如果他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