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靠农业就能发家致富的时代,即使你在土地上努力耕耘,收获也不会很可观。
但如果要求大家花太多的闲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
何玉柱笑道:“让你拿出点钱来,你都不愿意,还管什么?”
“你会因为关心三叔而被判刑吗?”
“二叔,你躲在后面不说话,这不是你的性格,而是你的裂口伸到了耳后。”
二叔立刻站了起来,把瓜子全部扔在地上,愤怒的说道:
“傻朱,你可以乱吃,但不能乱说,我没有笑,我也不是那种人,我怎么可能……”
“好的。”
何玉柱打断他的话,“三叔这么漂亮,这时候谁最不高兴?一定是你二叔了,你现在不想看三叔的笑话吗?”
“刘海忠,你太缺德了!”
三婶泪流满面。
“我……”
刘海中承认自己是看热闹的,但是有那么明显吗?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贺玉柱的眼里,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了?
“现在的情况是,一切都不确定,三叔是受害者,也是无辜的,现在警方介入了,等警察抓到木晚清,三叔就没什么办法了。”
“所以大家,就别想着看热闹了,有钱的可以帮忙,做好最坏的打算,没钱就别看热闹了,别给三叔一家添麻烦。”
何玉柱所说的根本不是事实,有礼貌的。
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直接将观众赶走了。
决不。
何玉柱是这么说的,没有人愿意付钱,几百块钱,没人买得起,他们都必须生活。
看着空荡荡的前院,何玉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对于这个结果,他一点也不失望。
大院里人的经济水平他很清楚,他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这群人散去,如果他们再继续聚集在这里,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
“柱子哥,你要怎么帮我爸爸?”
严解放这个男孩跑了回来,蹲在何玉柱身边,六神无主问道:
“我爸真的要坐牢吗?他年纪大了,现在又坐牢了,他……”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心了?”
在何玉柱的印象中,三叔和二叔养大的男孩子都是白羊狼的转世,心里都在脚底。
“我可以不关心吗?”
严解放愤怒地说:
“前段时间我还牛逼得起飞,感觉自己是富二代,现在却是负二代,可能还要进监狱,我无法忍受这些起伏。”
“你也看到了大院里人的脸,我妈都快气疯了,他们就像是没事干的人,还想看热闹,玛德。”
何玉柱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你还是富二代,吃屎吧!”
“你当了大半辈子的穷老师,还被骗了,你还在做白日梦,你疯了!”
“我现在接受我的命运了。”
严解放拍着屁股站起来,心情很激动,“但问题是,我现在还不能认命。
问题是,虽然表面上他好像一直跟着二叔,但我们都要知道他对二叔一向是认真的。”
“如果这件事把他关进监狱,那对我们一家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我们的名誉都被毁了,以后还怎么在整个大院生存?”
“我们的脸都丢光了。”
他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你丢不起整张脸,我名誉扫地了。”
如果判刑的话,两百万恐怕就意味着生命,他也不好意思死在监狱里。
毕竟,只是为了你们兄弟的面子。
何玉柱根本不同意,这是无稽之谈。
讲了又讲,绕了又绕,我走不出的恶性循环就是这些男孩子还是很自私。
他们讲仁义道德,但是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只想到自己,只想到如何尽量减少三叔的负面新闻,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名声。
脸。
这些看似虚幻的东西,越是有钱就被淡化,越是没钱,它们就越看重。
它们成为穷人敏感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这道防线被突破,结果很可能就是崩溃。
“你父亲的事情已经派出所处理了,我也帮不了。”
何玉柱打了他一拳:
“回家等着吧,接下来就顺其自然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抓到他。”
“木晚清,钱追回来的话,三叔就不会有事了,如果钱追不回来,三叔就真的完蛋了。”
“我们能顺其自然吗?”
严解放看上去快要死了,孩子的表情仿佛在说:“难道……”
“住口!”
何玉柱听不下去。
“一个人可以天真,但不能无知、令人厌恶。”
“我是人,不是神,我就是你口中的傻子,和你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觉得呢?警察也无能为力,所以我可以帮你召唤穆凭空出现的婉晴?”
严解放彻底闭嘴了。
他很清楚,何玉柱说的是对的,而且这些都是有事实依据的。
何玉柱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他怎么可能是罪魁祸首凭空变出来的?
严解放离开了,何玉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找了一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