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以何玉柱的厨师功底,如果家里或者朋友之间有什么婚礼或者喜事,请何玉柱帮忙做饭,也会让他感觉更受尊重。
“王书记,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不用开车进轧钢厂,车停在厂门口就行,我自己走进去就可以了。”
何玉柱对王秘书客客气气的说道。
他不想太过张扬,在轧钢厂,以他现在的年龄和资历,还是尽量低调一些比较好。
“好的,何师傅,那我让司机停在轧钢厂外面,下周末见。”
王书记让司机停车,何玉柱下车后,向王秘书和司机挥手告别:
“好的,王秘书,下周末见。”
看着领导的车开走,何玉柱掂了掂手里的网袋,里面装着两个饭盒,里面装满了肉、蔬菜和米饭,都是领导夫人送的。
何玉柱的一份足够他和妹妹吃两顿饭了。
口袋里还揣着一张手表购物券,算是意外的惊喜,何玉柱没想到领导夫人这么大方,随手就给了他一张购物券。
这东西比自行车还珍贵,它可以很容易地在市场上出售,至少可以卖八十块钱,这几乎相当于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何玉柱现在并不缺钱,有了这张购物券,他打算给何玉珠买块手表,从小培养她的时间观念。
当然,前提是何钰钰必须努力学习,取得优异的成绩,作为奖励,他可以给何雨雨买一块手表。
何玉柱提着网袋走进轧钢厂,跟门卫老顾打了个招呼,就从容地走进了厂里。
老顾早上就看到何玉柱坐在车里和杨厂长一起离开工厂,下午,一辆车送他回来,他不用猜也知道自己一定是去给哪位领导做饭了。
小帮干听到奶奶骂傻朱提到“肉”,顿时来了精神。
趁妈妈和奶奶不注意,小帮歌偷偷溜出了房间,直奔何玉柱家门口。
昨晚何玉柱家炒的腰子,香气扑鼻,诱人,邦刚至今忘不了肉的味道。
今天白天,何玉柱去上班了,不在家,邦刚想趁机潜入何玉柱家里偷点肉。
但何玉柱家的门是锁着的,他推了几次,但都失败了。
但这一推,门却被无意中推出了一条大缝。
该门缝位于两扇门和门槛之间,缝隙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一只老鼠钻进去了。
平日晚上睡觉时,何玉柱经常在门边放一把椅子,防止晚上老鼠进来。
邦庚看到门开了一条缝,顿时兴奋起来。
“傻朱,傻傻朱,你不借我肉,我就从你家偷。”
受奶奶张家的影响,年轻的邦庚觉得自己在偷何玉柱家的东西,肉是应有的样子。
他趴在地上,伸出小手从门缝里探了进去,把屁股探了出来,想要挤进去。
突然,一声巨响!
邦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泪流满面!
“棒根,我的好孙子,你怎么了?”
张家丢下手中的鞋底,连穿都懒得穿,惊慌失措地冲出了家门。
秦怀茹扔掉湿透的衣服,焦急地跑出了家门。
婆婆和儿媳妇跑到何玉柱家门口,愣住了。
原来棒庚的小手被老鼠夹死死地夹住了!
“棒根,我可怜的孙子……傻朱,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你想杀我的宝贝孙子?你为何如此残忍?”
张家大吼一声,声音大得把整个大院的邻居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家太太的孙子怎么了?朱傻怎么又招惹张家太太了?”
三姨正在门口大树下的树荫下和几个邻居聊天,听到张家凄厉的叫声,她立即站了起来,抱起了自己的小马。
“我觉得张家太太这次是要疯了,思竹去上班了,妹妹余宇也去上学了,家里没人,张家太太却还在那里对着思竹大喊大叫。”
刘成的妻子何也站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小马。
“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铁柱的妻子不再贴火柴盒,把贴好的、没贴完的火柴盒塞进口袋里。
一手拎着口袋,一手拎着小凳子,几个阿姨陆续走进了院子,跑到中间的庭院。
后院的二姨和徐大茂的母亲也赶到了中院的现场。
当他们来到中院时,发现邦庚躺在地上,一只手痛苦地伸进何玉柱的屋里,声嘶力竭地哭着。
张家和秦槐茹拼命想把邦庚的手臂从门缝里拉出来,但门缝太窄,捕鼠器又太大,怎么也拔不出来。
“邦庚奶奶,这是怎么回事?你邦庚的手怎么了?”
刘成的妻子明知故问,显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邦庚这是想把手伸进何玉柱家里偷东西。
结果,他不小心撞到了预设的老鼠夹里,不幸的是,棍子被抓住了,他的小手被紧紧地夹住了。
在场的阿姨女士们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清楚,这次闯祸纯粹是贾家的孙子,与何玉柱无关。
“你们都没有眼睛吗?我孙子的手被朱傻子设下的捕鼠器夹住了,这傻朱真是太坏了,居然用捕鼠器来对付我孙子!”
贾樟柯恶狠狠地咒骂着,但她的指责并没有得到邻居们的认同。
易阿姨也来到了现场,看到被棍子捏住的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