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看到大彪和二彪住在北厢房,而他的父亲和白寡妇则住在西厢房。
看得出来,白寡妇给了两个儿子一套好房子住,她同意租下来,在日下定居。
因为何大庆正值壮年,当厨师赚的钱足够养活白寡妇一家了。
如果以后白寡妇把辫子丢了,何大庆在这个院子里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两个彪子都没事,白寡妇恨恨地盯着何玉柱,跑进北厢房去看两个彪子,何大庆带着何玉柱兄妹走进了西厢房。
“丝竹,这几天,你们真是让廖寻和雨朵都大吃一惊。”
“没想到,离开京都的这一年里,你们兄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对了,易中海每个月给雨雨寄的钱给你了吗?”
“傻朱,我不担心你,你学会了厨艺,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能吃饱,不会饿,不过,我不担心下雨。”
“1957年,雨还小,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离开京都的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雨水,我每个月给雨水寄去五块钱的生活费,邮寄给易中海。”
“询问易中海分批给你们两个兄弟姐妹,月初我再给你们两块钱,只是因为你们还太小,不懂得理财,但是别饿着宇宇了。”
进屋后,何大庆兴奋地说话,而何玉珠和余宇却都愣住了。
“爸爸,易天黛从来没有给过我们钱。”
于宇感觉有些奇怪。
何玉柱顿时很生气!
他终于明白了,前世的20世纪80年代,年迈的何大庆回到了京都,一进院子,易中海为何就心神不宁?
原来他是做贼心虚啊!
这是正确的,20世纪50年代以来,何大庆每个月都会给弟弟妹妹寄5元钱,一年下来就是60元。
30多年过去了,也就是1800多元,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最终,易中海用何大庆送给他们兄弟姐妹的钱,在何玉柱面前找到了一个好人,让何玉柱愿意为他去死。
这个易老头,太残忍了!
“什么?宇宇,你刚才说什么?易中海没有给你们兄弟姐妹钱?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每个月都会给易中海寄钱的。
当我寄出第一笔钱的时候,易中海就回复我写了一封信,说我会替我照顾好你们兄弟姐妹。”
何大庆始终不敢相信易中海欺骗了他。
相反,何玉柱却很平静,他对何大庆说道:
“爸爸,余宇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一年多来,易中海从来没有给过我们一分钱。
我和余宇的一日三餐,以及一切的生活费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作为厨师的工作赚来的。”
“看来易中海违背了良心,把你寄给他的钱都花光了,转交给我们兄弟姐妹,幸好我和余雨来宝都这么做了。
我一定找到你了,如果你再也不回京都了,如果我们兄妹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那就是我们师父石慧欺骗了易望海了。”
听到自家傻儿子的话,何大庆心中一惊。
“我真是傻了易中海!他不是这么不道德吗?易中海太不道德了!”
“连我给雨雨送的生活费他都敢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无耻?不!我现在要回京都了,我要找到易中海,把钱要回来!”
何大庆脾气暴躁,这种坏脾气李丽能受得了吗?易中海你敢不敢,看我何大庆不在大院里,在你欺负我儿子和我女儿?
“好吧,哥哥,我听你的,我不会哭,我还要参加高考,我还要骑自行车上大学……”
兄妹俩聊着天,何大庆把饭菜端了上来。
一盘木须猪肉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何大庆转身又端出了两道菜,一盘鱼香肉丝,一盘宫保鸡丁。
为了庆祝何老一家团聚,何大庆一口气漏掉了四道菜,这让白寡妇非常心疼。
如果不是何大庆答应她永远不会离开京都,留在保定陪她,恐怕白寡妇绝对不会让何大庆上这四道菜。
何大庆不但上菜,还拿出半瓶烧酒给何玉柱自己倒了,他还亲自倒了满满一杯。
贺玉柱知道,他拿出来的东西,足以证明贺天青平竹对待过白驹,他拿出烧酒,两人一起喝了下去。
他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饭菜上桌,酒也斟满的时候,何大庆笑着对何玉柱说道:
“来吧,傻朱,陪我喝一杯。”
何玉柱怒道:
“还傻朱?你还指望你儿子改变吗?傻子?现在整个轧钢厂,整个锣鼓巷,整个大院,谁敢说我是傻子?我可以不准打死他!”
何大庆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今天又被傻子打了一个又一个。
这声斥责让他颜面尽失,这声斥责让他怒不可遏,可他却拿朱傻没有办法。
砰!
何大庆将刚刚拿起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怒道:
“如果我不叫你朱傻,我叫你什么?我叫你爸爸吗?”
何玉柱摇摇头,表情严肃,说道:
“我何玉柱做不到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有名字,我姓何,我的名字叫何玉柱,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