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寡妇使出各种招数,成功将何大庆起不来了。
醒来的时候,何大庆都快睡着了。
他连脸都来不及洗,赶紧穿好衣服,推着那辆已经用了一半的自行车,匆匆出了小区。
去机修店请假后,阿天庆就离开了机修店,匆匆赶往招待所,何玉珠和玉玉洗漱完毕,兄妹俩正在吃着自己带来的杏仁饼干。
如果不是何大庆答应一大早就带弟弟妹妹出去吃饭,何玉柱早就和余玉一起去餐厅了。
“兄妹俩还有饼干,好家伙!还是杏仁饼干,你们两个小弟妹过得真好。”
何大庆一脸羡慕地看着兄妹俩,杏仁饼干非常好,其数量稀少,营养价值可与鸡蛋媲美。
一般只送给病人或者刚生完孩子的孕妇一些杏仁饼干作为礼物,这些东西是两个人卖的,而且很贵。
但兄妹二人居然拿杏仁饼干当零食,可见一年多不在家,袁姐妹二人的生活是多么滋润。
何玉竹淡淡一笑,道:
“要不是等你,我和玉玉现在就出去吃饭了。”
一大早,何大庆又被儿子批评了,他却无言以对。
是的,正如他昨晚所承诺的,今天一早他就请假了,带着孩子们出去吃早餐了。
看来傻朱在抱怨自己迟到了,呃,对了,我怎么又叫他朱傻了?他并不傻,这孩子比我还厉害!
“柱子,雨水,你等我一会儿,我要去洗脸了,早上起来很匆忙,连脸都没来得及洗,洗完脸后,我来主持葬礼。”
何大庆拿起脸盆和一条白毛巾,当他看到脸盆架上有一把没用过的剃须刀和一个肥皂盒时,他就把它们捡了起来。
离开房间,去了公共卫生间,何大庆刮了胡子,洗了脸。
“嘿嘿,这家民宿的免费肥皂和免费剃须刀很好用。”
洗漱完毕,何大庆精神抖擞地带着孩子下了楼。
何玉柱出了房间,向面前的接待员道谢,何大庆看到这一切,心里暗自对儿子竖起大拇指。
“好吧,傻朱,你比我和你爸爸都好。
啊!何大庆,你怎么又叫他傻朱了?难道你希望你的儿子成为一个大傻子吗?支柱!支柱!我的好儿子柱子!
我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叫他傻柱。”
在何大庆看来,儿子突然长大了,这让他很不舒服。
何大庆带着兄妹二人出了招待所,找到了附近一家国营饭店,带领兄妹美餐了一顿保定当地特产的火烤驴肉。
吃饱喝足后,何大庆还从国营宾馆借了一辆自行车,他骑一辆去运雨水,让何玉柱自己骑一辆。
叶仁骑着两辆自行车,在这个大宝地里逛了一圈。
何玉柱一点也不好奇,他从国营饭店借了一辆自行车的父亲何大庆,怎么会凭着一手厨艺而闻名整个保定厨师界。
何大庆带着弟弟妹妹逛了保定的大街小巷,吃了很多好吃的,也给宇宇带来了很多乐趣,像、小风车、带口哨的气球。
总之,何大庆有一天成为了一位称职的父亲。
何玉柱还买了很多礼物,有保定特产的张飞酒、白洋淀的河蟹和鲜虾,还有保定特产的齐山药,也叫白山药。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也是大补品啊!
总之,何玉柱这次满载而归。
如果不是当着父亲和余宇的面,何玉柱会把这些大包小包全都放进系统空间里,而不是双手拎着,重重地扛在肩上。
该来的终究会来。
黄昏时分,何大庆送兄妹俩去火车站,余宇泪眼朦胧,依依不舍地向何大庆挥手告别。
何大庆看着孩子们远去,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兄弟姐妹一起回京都的冲动。
保定再好,白寡妇再好,你回到这里,就不是穷户了。
“清朝……”
就在何大庆挣扎、左右为难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何大庆扭头看了一眼白寡妇!
“翠花,我怎样才能成为收藏家?”
何大庆惊讶道。
他突然感到愧疚,刚才他正想着要不要跟朱玉玉他们回去,没想到翠花已经来找他了。
“大庆,这么晚了,我真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火车站,我一直在等你。”
白寡妇温柔地对何大庆说道,何大庆怎么受得了?
“翠花,你对我何大庆真好,我何大庆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圣子!”
温柔的乡村和枕头的风格,再加上这前后的阻碍,何大庆彻底沦陷了,彻底放弃了跟随孩子回京都的计划。
何玉柱看了一眼正和何大庆聊得很开心的白寡妇,他紧紧握住雨雨的手,表情坚定地说:
“雨雨,我们回家吧。”
“嗯,哥哥,我想家,我想妈妈……”
玉玉哭着靠在何玉柱身边,却再也没有回头,何玉柱紧紧拥抱玉柱,相依为命的两兄妹跟随汹涌的人群,奋起灭军。
“旭,你没事吧?”
“你看你,才一晚上,儿子就瘦了,黑眼圈也多了,你心疼得快要死了。”
街道办里,贾樟柯拿着贾东旭的手,手跨过铁栅栏,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