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吓得张大了嘴巴,本来已经冲到喉咙里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何玉柱再次转身,瞪了易中海,又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打给我雨雨姐姐的!”
“易中海,你说得比唱得好,这些钱是你暂时留着给我妹妹的吗?”
“你都留了一年了?朵儿,如果我不去保定找我爸,知道这件事,你就替我留一辈子?
我挣钱,可我养不起我妹妹雨雨,你要是拿着我爸爸每个月给雨雨的五块钱生活费,你咋不把我妹妹雨雨压死呢?”
“易中海,你?说我为了雨雨妹妹打了你一巴掌,这不公平吗?”
杀了一个人,惩罚了你的心,这是什么意思?
当着医院所有邻居的面,狠狠地打了你易中海一巴掌,还让你当面承认这一巴掌一点也不公平。
这才叫杀人、心碎啊!
易中海痛苦地捂着脸,一言不发,双目阴沉地睁大。
“够了!何玉柱,别再打易中海了。”
“钱拿回来了,人也打了,你还想怎么样?点头杀不了人,就放过他吧,这次就过易中海吧?”
这时候,易姨再也忍不住了,赶忙去给他们的大爷求情。
何玉柱冷冷一笑,问大姨:
“你让我饶过易中海?可谁饶了我?
从我第一次买自行车开始,他就怂恿贾东旭去街道办事处举报我,那天晚上昨天之前,他让贾东旭去街道办事处举报我是敌特。
一大妈,我问你,我以前没有招收你易中海,也没有惹你刘海中吧?
但是你呢?你看他,一次次把我何玉柱逼死。
还好,这次我带着姐姐来保定,见到了我父亲。
如果不是我父亲给我解释,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在这里,我并不知道父亲给我寄了钱,每个月都给宇宇,但这一切却让易中海摸不着头脑,他连一分钱都没有给宇宇。
易阿姨,不说别的了,如果是你,你想一下,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一次次被人陷害,连你妹妹的生活费都被骗了,你会怎么办?
你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攻击易中海吗?”
易姨被何玉柱的斥责弄得说不出话来。
易阿姨虽然没有什么意见,但她也不辨别是非,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这次太过分了。
见易阿姨不再说话,何玉柱一挥手,就更用力地打在易中海的脸上。
裂缝!
易中海惨叫一声,两颗门牙都被拔掉了。
“这一次,我要和自己战斗。”
“易中海,你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我,给我制造麻烦,我一次又一次地忍着,你却一味地往前冲。”
“易中海,这一巴掌是我给你的教训,你可要记住这个教训,下次再敢惹我,可就不是扇你几巴掌这么简单了。”
何玉柱连续打了易中海三个耳光,这一巴掌,将易中海的尊严打碎了,他把它扔到地上,又踩了好几次。
他正准备再踢易中海一脚,直接把他送进屋里,让他尝尝飞翔的感觉,这时,聋哑老太太来了。
“傻朱,霆旷!”
“点头就能杀人,有必要这样羞辱易中海吗?”
“易中海不是坏人,他只是做事之前没有提前和你沟通,他帮你了,他把我妹妹保管生活费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
我也同意他的说法,不然的话,你可以连老太太都打了。”
何玉柱深深地看了聋哑老太太一眼,认真地说:
“老太太,我叫你老太太,我没有叫你聋子老太太,是因为我觉得你根本就不聋。
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傻朱了,我有名字,我叫何玉柱,现在医院里的邻居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恐怕你老太太住在后院,不经常出去吗?”
聋哑老太太过来干涉,她为易中海挺身而出,却没想到,来到后院,只说了几句话,何玉盏就忍了下来。
这是聋哑老太太没想到的。
她轻笑一声,自己解释道:
“丝竹这个发音太好听了,我一时间实在是改不了。
对了,丝竹这个名字是你父亲何大庆给你取的,难道你的名字就是丝竹吗?爸爸叫它“丝竹”?
你这个笨蛋,想打你爸爸吗?”
何玉柱笑着对聋哑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你问得真对啊,我的保定之行果然没有白来,我见了我爸,问了他很多事情,我爸也接受了我的意见,扔了他玛德。”
“傻柱”二字进垃圾桶,以后就只叫他“傻柱”了,这种事我不敢跟你开玩笑,年底了,等我爸回来过年,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何玉柱用最温柔的语气,对聋哑老太太说最严厉的话语。
聋哑老太太顿时一惊,道:
“清末你怎么真想回来过年?”
“千真万确,这种事我可不敢骗老太太。”
何玉柱温柔地笑道,但这句话对聋哑老太太的冲击很大,她有点心慌意乱,没有理会易中海的事情。
何玉柱目光一转,盯着易中海,认真道:
“易中海,我已经把你打完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