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不喜欢见到一姨。”
“难道是聋哑老太太误会了?两位叔叔刚才不是跟她说清楚了吗?一姨不是敌特,一姨是无辜的,我们医院里的邻居都应该这样。”
“不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易阿姨,而是聋哑老太太……哎呀!”
“这老东西很狡猾,易中海没闹事的时候,给她买了很多好东西吃,可现在易中海出了事,她就不理他了。”
“就是这个老东西太可恨了,当初易中海夫妇对她这么照顾,她还口口声声这么说。”
“她说易中海是她的干儿子,现在她的干儿媳妇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又回不了家,她哥哥是仙人,不会让易姨进来的。”
“这次恐怕她会很冷,易阿姨心都碎了。”
“你看,一姨在哭。”
当邻居们议论纷纷时,一姨流下了眼泪。
易姨却咯咯地笑起来。
她又哭又笑。
她也笑过,也哭过。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就看透了人情的冷暖,人心的善恶。
唉!老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些事情呢?
如果你认为这是敌特活动,你也应该告诉我,以便我知道。
到时候,我们去黄泉的路上会有好伙伴的。
但现在,你被关在里面,未来的生死未知,而我……我只能独自面对医院里邻居们冰冷的目光。
还有对聋哑老太太的厌恶。
唉!活着真是太难了。
一瞬间,易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挣脱了二姨和刘海忠的搀扶,摇摇晃晃地摇摇晃晃,慢慢地向中院走去。
到了他家门口,看看门上的封条。
她咯咯笑起来。
“疯了!易阿姨疯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
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易姨撕开了门上的封条!
“易阿姨,你别撕了!”
刘海中惊呼一声,想要阻止易姨,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姨,你太冲动了,这是街道办事处给你贴的封条。”
“贸然撕开封印,就是犯罪。”
二姨焦急地跺着脚。
她不是担心易阿姨会做什么,她担心的是易阿姨撕掉了她家的封印,但是她绝对不能影响他们老刘的事业。
一姨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说:
“你刚才没听到吗?刘干部让你送我回家,你不送我回家,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后院那个聋哑老太太家里?”
“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罪,当然没必要封我的家。”
“如果有人有异议,可以到街上对我提起诉讼。”
阿姨冷冷的说了几句,继续撕掉窗户上的封条。
易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封印全部撕掉。
邻居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表情复杂。
原来易姨并没有疯。
人们的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思维。
倒是刘海中和二姨太聪明了,坚持支持大姨,把她们送到了聋哑老太太家里。
结果,夫妻俩给自己带来了麻烦,甚至遭到了聋哑老太太的拒绝。
易姨把封条全部撕掉后,看了眼何玉柱家里灯火通明的房子,冷哼一声,推门进了屋。
苍!
门砰地关上了。
易中海和二婶对视一眼。
“玛德,你过去敲门,问问易阿姨需要帮忙吗?”
“我劝她不要不知所措,但也不要做傻事。”
钟刘海低声对二姨说道。
二姨点头。
她走上前,敲响了易阿姨家的门。
“出去!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屋里传来一婶的怒吼声,吓得二婶手都颤抖起来,连忙后退了两步。
二姨又尴尬又恼怒,她想大声回应一姨,刘海中却伸手将她拉到一边。
“算了,易阿姨现在心情不好,就别打扰她休息了。”
随后,刘海忠对身后的邻居们说道:
“大家都离开吧,不要聚集在这里看热闹,走吧,我们都回家吧。”
看到没有什么热闹,邻居们就纷纷回家了。
徐大茂很兴奋。
这段时间他和父亲徐富贵去乡下看电影,昨天才回来。
刚回到大院,徐大茂就听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严介成竟然喝醉死在秦怀茹的床上了!
新珠易中海是敌特,街道办事处在易中海家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把手枪!
易中海进去要求街道办事处和公安派出所联合抓捕并关押他。
当晚,易阿姨也同时被捕。
紧接着,今天下午,整个红星轧钢厂戒严,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整顿和纪律工作!
据说要对全厂进行调查,找出隐藏在轧钢厂的敌特分子。
这一条接二连三的大新闻着实让徐大毛头晕目眩。
随后,临近傍晚,被街道办事处、公安机关联合抓捕的易阿姨被释放。
据街道办事处刘干部的说法,易阿姨是无辜的,对易中海的事情并不知情。
紧接着,刘海中和二婶就很聪明,坚持搀扶着大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