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远看着那笔记,脸色阴沉而又嗜血,因为这把剑天下人都说他名不正言不顺,他不止一次的想过把这把剑毁掉,可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还是无法将它毁掉。
不就是一把破剑吗?可居然没有办法将它融化,天子剑的铸造方法早已失传,他也没有办法铸造一把新的。天子剑。
所以天子剑就一直留在这间密室之中,就像来历不明的皇位,就像这么多年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永远的没在,这黑暗的宫殿之中,只能够自己一个人看。
“你永远都将是一个失败者,永远!”那把剑放在那里,仿佛一直在嘲笑着他,可他又无能为力。
就像这些日子以来的噩梦,那些真实的经历在他人生中的事情,如今想来居然是那样的可怕,可他不能畏惧,她突然开始有些害怕入睡,因为每每入睡之时,那些恐惧就会真实的出现。
皇甫远离开了密室,轻轻拨动了一下藏在书桌上的机关,后面的墙面已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面在普通不过的墙壁,丝毫不会有人把它和前朝的历史和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联系起来。
这
个时候的皇甫远突然开始怀疑,怀疑那些从四皇子府中传出的消息的真假性,他的那个棋子,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情考虑,皇甫晟的府中出的问题,反正周碧瑶不过是一颗再简单不过的棋子,如果没有其他的用处,便可以直接将他扔了。或者放在那里恶心恶心皇甫晟也是好的。
几乎所有的官员都知道皇甫晟是出了名的惧内,那个叱诧风云让敌人闻之,感上的战神殿下,居然会败在一个小小的女子手中。
如今皇甫晟迎娶了周碧瑶,她的府中自然也是会热闹一阵子的,一个是将门虎女,一个是王爷的掌上明珠,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子,也一前一后的嫁给了同一个男人。两人的碰撞肯定会擦出极为精彩的火花。
至于顾阑珊和周碧瑶,到底谁厉害,自然也是各执一词了。不过皇甫晟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些,房间也一直没有四皇子府的消息,似乎四皇子府里里外外都被严严实实的封锁了。
不过这些依然抵挡不了京城百姓的八卦之心,话本子一天换一个说法,一天换一个花样,故事大都围绕着四皇
子皇甫晟院里的那些事情。
其实四皇子府中还算安静,周碧瑶自从上次在顾阑珊上边吃了瘪之后,很少为难顾阑珊,二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更多的时候只是各自待在各自的院子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
周碧瑶偶尔也前进皇甫晟的书房之中,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万无一失悄无声息的计划,皇子府中的丫鬟小四,都对她十分的尊敬,每天都恭恭敬敬地唤她侧妃娘娘。
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不快乐。她想要那个人的真心,可是那个人从来不会为她驻足,甚至直接说,他们之间根本毫无情意可言。
顾阑珊对周碧瑶的一切行动都了如指掌,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原本这就是一场将计就计的一盘棋,不下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输的人是谁,所有人都觉得周碧瑶是安插在王府的一颗棋子,但是顾阑珊明白周碧瑶更是一颗安插在皇帝身边的棋子。
不过这个秘密她不准备揭穿,为了他和皇甫晟的计划能顺利完成,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至于演多少,他们也不清楚。
这天两人狭路相逢,正好碰
到了一起。原本应该是周碧瑶让步的,然而周碧瑶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用讥讽的眼神看着顾阑珊。
“侧妃娘娘,自古主次有别,如今王后娘娘要过去,你理应避行。”小满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在小满的心中,她家小姐是天是地,是这个王府中最为尊贵的主子,谁都不能惹。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个小丫鬟来管,姐姐也该好好管管身边的丫头了,别让别人觉得我们四皇子府没有任何礼貌。”周碧瑶的语气不咸不淡,眼神平静无波,可无端让人觉得森寒。
顾阑珊微微笑了笑,端的是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妹妹此话有理,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管教,只是丢脸的,到底是不是我的丫鬟那就不一定了,毕竟,你郡主郡主的名号可是响彻整个京城,而我的丫鬟却没有几个人认识。”
顾阑珊只是不屑于和这小丫头斗嘴,但是每每出口都是一副能气死人的架势,亲手把自己二叔一家赶出家门的女子,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能用一个计策就让敌人退避三舍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让人宰割的小白兔?
岁月早已将顾阑珊磨砺
成刀枪不入的样子。外表柔弱可人的女子,有一颗无比强大的心,没有人可以让他封号,但她可以刀刀致命。
“你……你这个样子伶牙俐齿,四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你到底用了怎样狐媚的手段才迷惑了四哥哥?”周碧瑶口不择言,面对顾阑珊的时候,她始终无法冷静,仿佛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戳中她内心最为疼痛的角落。
顾阑珊听到这话之后,居然朝着周碧瑶抛了一个媚眼,“我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之后,让你用我的手段去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