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刺客?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到了偏殿暂时安全之后,所有人议论纷纷。
“说不定是徐国的刺客呢,他们不希望晟安王前去徐国,一群无耻之徒,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群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只有身为右相的沈修文,一言不发,他似乎早已猜中了会有这样的横生枝节,线下他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干巴巴的在这儿呆着。
“惊蛰,你去前殿帮他们吧,顺便调查一下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这儿没关系的,你放心吧。”沈修文退到一个角落里,然后对着惊蛰说。
惊蛰自然是不放心自家公子的安危的,只要公子能好好的,其他人死了就死了,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反正现在在这儿的也没有多少好人,死了不过是为国家出了祸害罢了。
可是朝廷的事情,哪里是一句好或者坏,能够说清楚的呢?帝王传说说到底就是驾驭群臣,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满朝廷都是忠诚良将,其实是一个地方不太希望的。
为了制衡,朝中总有那么几个奸佞小人,帝王心知肚明,
只是不会处置罢了,等待一个时机之后处死,但继续会有人补上的,帝王是天下最善于玩弄权术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想要干什么?”皇甫晟横剑站立于一群刺客的面前,风将他的长发吹起,精致的眉眼间如同锁着万年的寒冰。
刺客并没有说话,他们只是一种杀人的机器。只负责执行主人的命令或者是买家的命令,至于究竟是对是错,或者说他们究竟是谁?一个将死之人是不需要知道的。
可是他们忘了,他们面对的是那个一人横刀立马于千军万马之前面不改色的战神王爷,是那个武功出神入化,无人能敌的晟安王。
就在皇甫晟准备于这些刺客大杀一场的时候,那些刺客却如同潮水一样呼啦啦的全部撤离,如同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征兆,难道他们已经得手?
一般情况下像这种训练有素的刺客不得瑟的话是不会撤离的,他们的刀剑出鞘必须见血,这是所有杀手都必须遵从的规矩,杀手的刀不见血,就像一个文人的笔无法沾墨一样。
此时此刻,皇甫晟看到了屋檐上一个红色的身
影一闪而过,伴随着悠悠笛声响起,他心中刹那明了。或许这样兵行险招,有些不妥,可那人既然已经出手了,他也只能让其发展。
“太子殿下受伤了,太医……快传太医……”人群之中突然爆发出这样一个声音,群臣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却发现太子殿下躺倒在地上,剩下是一片殷红的鲜血。
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若不是那一声叫喊,或许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太子殿下受伤。
可是事情就奇怪,在他们所有人都毫发无伤,他们甚至都没有感受到有人过来,刺客是怎样悄无声息地将太子殿下刺伤成这一般模样的呢?
过了好一会儿,竹青驾着太医来了,竹青的表情冷漠,丝毫没有自己主人受伤的担忧,他虽然第一时间找来了太医,可以,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看着那一定殷红的鲜血,好像他对于血已经麻木了。
他的手上不知道沾过多少这样殷红的血迹,为了太子殿下的千秋霸业,为了太子殿下的宏图大志,他的剑下附着着无数的亡魂,不管他们是好的还是坏的
,只要阻挡了太子殿下的路,都该死。
他看着在场的人慌张的神情,看着太子但在血泊之中渐渐苍白的脸色,他突然感觉到了厌烦,是一种不知从何处弥漫上来的厌烦。
“究竟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皇甫晟带着一身血迹走了过来,不过那不是自己的雪,而是别人的血。
“太子殿下被刺客暗算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沈修文的声音还算冷静,刚才惊蛰回来的时候告诉他,那些刺客已经全数撤离了,估计那些人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太子殿下。
死别人总比死自己的好吧,虽然那个人是尊贵的太子殿下。至于太子殿下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那可就多了,天下想要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调查,也要费好大的一番功夫呢,不过那也是后来的事儿了。
皇甫晟看了一眼屋子中间,不知道谁把一张榻搬了过来,偌大的厅堂中摆着一张床榻,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诡异,可是没有人会理会这样的诡异,毕竟太子殿下的性命重要。
“太医,怎么样了,太子他……”皇甫晟看着
那面色苍白的男子,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杀死太子的啊,难道是……
“晟安王殿下请放心,太子殿下性命无虞,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晕过去了,加之伤口过大,怕是需要一些日子的静养了,幸好那刀没有刺中要害,要是再深半寸,就危险了。”太医摸着山羊胡子开药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既然不会死,那就是没有什么大事了,至于静养,那就静养着呗,可是,如今皇帝的病还没有好,太子殿下又需要静养,那朝政怎么办,在场的人各怀鬼胎,皇甫晟扫了一眼,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既然没事了,各位就请回吧,今日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