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心极了。
饭后,顾芸儿和贺夕去收拾了,贺父将儿子叫到了里间。
贺父将账本和这些日子赚的银钱拿了出来,递给儿子:“这是这一个月来你媳妇儿赚的钱,早上我忙着去隔壁上课还没来得及跟你讲。”
贺启接过来账册看了一眼,这账本上记的内容和顾芸儿那本总数一致,稍微有一些不同。爹的账本上记录了大家的分成。
“这分成是谁提出来的?”
贺父:“是你媳妇儿提出来的。”
贺启惊讶地看向父亲。
贺父:“你别乱想。这生意本就是你媳妇儿一个人想出来的,咱家也没指望过她赚钱。我本想着一文钱不拿,全都给她。她不同意,说她如今花的是家里的钱,所以给家里两成。夕姐儿日日帮她,她给夕姐儿一成,当做夕姐儿的嫁妆。你要觉得这样分成不好,那就还给她。她的那些钱家里一文都没动。”
贺启沉思片刻,道:“她如今吃住都在家里,夕姐儿的确出力了,她愿意给,您就拿着吧。”
贺父:“好。对了,她本来说要把赚的钱都给家里的,我没同意,还给她了。”
贺启怔了一下,问:“她说全都给家里?”
贺父:“对,她一开始有这个意思。”
贺启不解,当初顾家兄妹二人设计他就是为了家里的钱,如今又为何要把钱给家里。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贺启:“爹,我考试要用的钱您和娘不用愁,儿子来想办法。”
贺父:“你咋弄?”
贺启还未开口,贺父又急着道:“你八月要参加秋试了,可别为了此事分心。你好好读书,赚钱的事情我和你娘来想办法。”
贺启:“爹,儿子心中有数,不会耽搁了科考。儿子有个同窗,家中十分有钱。儿子打算先借了他的钱应急,慢慢再还给他。”
贺父:“借别人的钱总是不好的。”
贺启:“没事,那朋友十分可靠。您不要那么劳累了,身体是第一位的。”
贺父叹气。
贺父虽然表面应下了,但心里也没想过让儿子还钱,他自己得想办法。
将厨房收拾好,贺夕拿了个花样子坐在屋檐下绣花。
顾芸儿瞧了一眼,想到自己有件洗破掉的衣裳,去柜子里找了出来,拿着衣裳坐在了贺夕旁边。
“夕姐儿,我衣裳坏了,用用你的针线。”
贺夕拿给了顾芸儿。
顾芸儿虽然做饭是把好手,可她从来没补过衣裳,几乎没动过针。单单是穿针引线就费了好一番功夫。
贺夕看不下去,从她手中接过了针线,很快线就穿进了针孔里。
顾芸儿有些不好意思:“妹妹的手真巧。”
贺夕抿唇笑了笑。
顾芸儿接过来针线,看了看衣裳上的破洞,琢磨着应该怎么缝。她想着应该是从里面缝吧?外面缝会留下来痕迹的。
思考了许久,顾芸儿将衣裳翻了过来,开始缝。从前她虽然过得不算好,但衣裳基本没穿坏过,也就没怎么动过针线。因为很少做针线活,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天赋,缝了许久虽然将洞补好了,可那一处也皱成了一团,很是难看。
顾芸儿眉头皱了起来。
缝衣裳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贺夕开口了:“嫂嫂,要不我帮你弄吧?”
顾芸儿将衣裳递给了贺夕。
贺夕将衣裳翻了过来,将上面的线剪断,又将衣裳弄得平整,找了一块颜色差不多的布。
顾芸儿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弄得皱皱巴巴的,原来是破了个洞,缝不到一起去了。
贺夕拿起来针线,在布上面绣了一朵月季。
顾芸儿看得目瞪口呆,赞道:“厉害啊!”
贺夕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没有,我绣的一般。”
将花绣好后,贺夕将那块布贴在了衣裳里侧,拿起来针线沿着破洞的四周开始缝。不一会儿布就缝在衣裳上了。
缝好后,她将衣裳抖落了一下,那一朵月季花就像是本就绣在衣裳上一样,看不出来曾经是个破洞。
顾芸儿不得不承认,在做针线活儿一事上有些人就是有天赋。贺夕是有天赋的,她是没天赋的。
贺夕:“嫂嫂以后要是有破掉的衣裳拿过来我给你缝。”
顾芸儿也没跟她客气:“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贺夕抿唇笑:“嫂嫂不用客气。”
这时,她看到堂屋走出来一个人,唤道:“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顾芸儿心瞬间提了起来,扭头看向身后。
贺启的目光在顾芸儿身上停留一瞬,又看向妹妹。
“嗯,做针线活儿呢。”
顾芸儿没说话。
贺夕:“对。”
贺启:“一会儿记得休息一下,别伤了眼睛。”
贺夕:“好的。”
贺启简单说了两句后回了西厢房。
顾芸儿的衣裳已经缝好了,她刚准备拿着衣裳回去,见贺启回去了,她顿时就不想回去了。
家里的事情已经交代好,贺启回屋后从包裹里拿出来一本书,提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