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筱婷和庄图南在学习,林栋哲则是在呼呼大睡,他还坐在筱婷和栋哲中间。
林栋哲睡了一会,醒过来,又对上了庄图南的眼神,他无奈地换了个方向,继续睡了,有积威甚重的大舅哥在,他还能怎样,还不是任人宰割。
终于下午了,林栋哲心心念念想把庄图南送走,结果他不是要去舞会,就是要去看电影,把林栋哲逼得都快疯了。
筱婷都要笑死了,一直憋着笑,看完电影回来,庄图南又开始和林栋哲的舍友打牌,气得他,直接开始戳庄图南的肺管子,李佳。
筱婷在楼下等着,林栋哲见面就告状,“图南哥都快在复旦住下了”。
筱婷看着他抓狂的样子笑了,“喏”,筱婷拿起一包东西递给他。
破碎小狗一秒变开朗,“什么啊,给我的吗”。
“帮我给哥,里面是牙刷和毛巾,还有鸡蛋糕,你们分着吃了吧”,筱婷说完,林栋哲刚翘起来的耳朵又耷拉了下去。
“不给,要是给了,他以后没事就来这住一晚,我还怎么活啊,筱婷~”,林栋哲委屈巴巴地看着筱婷。
筱婷看了看四周,拉住他的手,晃了两下,“喏,拿着”。
被拉手手的林栋哲一秒变笑脸,把东西接了过去,“筱婷,要不咱以后节假日去同济吧,节假日,你哥肯定不在同济”。
“你别笑啊,我说真的,你看哥要是每个节假日都来,那咱们还能不能有点二人世界了,图南哥就是烂板凳,屁股大还不挪窝”,林栋哲十分不情愿,图南哥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大灯泡。
筱婷一边笑着,一边主动拉住了林栋哲的手,安抚暴躁小狗,林栋哲也真是好哄,本来还生气得不行,牵上手就一秒闭麦了,又跟他说了几句,筱婷这才要回去。
林栋哲送筱婷回了宿舍,这才开开心心地回去,一推门,“哥,给你牙刷毛巾,饿了没,有鸡蛋糕”。
庄图南回过身来,狐疑地看着他,“筱婷来了,你这会怎么心情好了”。
林栋哲淡定地瞎说,“筱婷带了烤红薯,没你的份,让我吃完了”。
“行,就当是住宿费了”,庄图南没再多想,拿着鸡蛋糕给众人分起来,至于林栋哲,他开开心心地洗漱去了,“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作管萧”。
国庆放假,鹏飞跟黄玲打了个电话,跟着钱师傅出车去了,他要趁这个假期,好好地挣一笔,给爸妈买些东西寄回去。
家属院这边,张阿妹想强占宋莹的房子,宋莹直接给厂里打了电话,放话谁敢抢她的房子,她就回来和人拼命,吴建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厂子里的人都在讨论他,回家跟张阿妹大吵一架。
吴珊珊知道了,也打电话回来数量了一通吴建国,小军很听姐姐的话,也一直有好好学习,他想跟姐姐一样,离开这个已经不属于他们了的家。
一转眼,就放假了,最近上海的甲肝很严重,筱婷特意给庄图南、林栋哲、吴珊珊他们送了好多消毒水和板蓝根,还给他们做了布口罩,没办法,商城里的那些都太超前了,就那消毒水,还得她买了瓶子再灌进去,也没忘了给家里和鹏飞寄回去,还有宋阿姨那里也没忘记。
向鹏飞见大舅舅和大舅妈都出去了,立马开始跟他俩嘀咕,“外婆,打电话回来让咱们今年都别过去了,大舅舅在家失落了两天”。
筱婷和图南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对了哥,咱们两个先自我隔离吧,临走前,林栋哲把西厢房钥匙给我了”,筱婷提议。
“行啊,这小子还挺有良心的,不过,我每次去你们学校,他为什么都跟我臭着个脸啊”,庄图南不解地问道。
筱婷忍住了笑,“可能是因为你跟他睡一个床太挤了吧,林栋哲不是咱们这有名的大屁股吗”。
“这话倒是没错,他小时候天天去张爷爷家,张爷爷就这么说的”,庄图南信以为真,跟向鹏飞都笑了起来。
“爸,消毒水在哪啊,我想把水龙头和门把手,还有我们俩的行李都消消毒,不对,妈去洗衣服了”,筱婷立马站了起来,要出去。
庄超英把人按下,“坐着吃饭,我去,把板蓝根喝了”,筱婷看着庄超英出去了,不涉及老庄家的时候,他真的是个好爸爸,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
“哥,你和林栋哲肯定不会被感染,你们从小就把筱婷训练出来了”,向鹏飞笑着说。
这年春节,庄家无人问津,一家人关起门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倒也乐得自在。
广州这边,林家在包汤圆,现在他们家在这片那简直是人人避之不及,就连周老板都不收她的鱼丸了,就怕有个万一。
吴家,张阿妹不想让小军读高中,吴建国也是想让小军上技校上中专,吴珊珊直接笑了,她马上就要毕业了,工作也基本上定了。
“爸,你要不想要我和小军,直说就是,过完年,我立马把小军户口迁到上海,以后,你就当我和小军死了”,吴珊珊考上了税务局,她学的会计,再加上筱婷的帮衬,她咬牙赚钱在上海买了套房子,不大,只有两个屋子,但那是她自己的家,她早就想把小军带走了,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