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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将卫听澜保护的很严密,其实也算正常。

但是......

感冒是很大的病吗?

除非是个小婴儿感冒了,大人才会火急火燎。

卫听澜说:“他会说才怪,我听他声音不对,在京市他就总感冒。”

他又说:“他不放心我,周末我们住一块。”

景晟心里渐渐就生出一种酸意,原来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且,卫听澜哪里这样担忧过他。

卫听澜没心情聊天,只道:“你们去玩吧,学校见。”

阿七竖耳朵听卫听澜说话,暗道难怪收他手机,原来是查岗。

他不由紧张。

天老爷!

老板哪里是感冒,不知道是不是又吐血了。

怎么能这么不谨慎。

完了,新的一年才开始,难道他今年的年终奖已经要飞了?

阿七试图自救:“小少爷,老板病了?您确定吗?”

卫听澜:“他最近总感冒。”

阿七:“冬天冷,就是这样。”

卫听澜:“去年冬天也这样?”

阿七:“......不太记得了,好像......好像比今年好点,不过今年格外冷。”

车子开到亭园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电梯上行。

卫听澜不由拧着眉,看到电梯壁上的倒影,神态又尽量平和。

听到电子锁的声音,魏川眉峰微动。

他脸色苍白,浑身闷痛。

但心里却在一刹那绽开烟花一样,有种别样的轻松和愉悦。

卫听澜在卧室找到魏川。

魏川靠在床头,手边放着一本书,他气质虽然冷冽,但眉眼却是近乎浓墨重彩的浓颜系。

现在修长的眉毛还是沉黑的。

眼睛也是。

但面色很苍白,唇色也浅淡。

像一座笔挺轩昂的建筑从葱茏夏日被推入落雪的冬日,惨淡的让人心里发寒。

四目相对,魏川惊了一下:“怎么回来了?”

卫听澜几步走过去,摸了摸魏川的手,又摸魏川的额头,果然有一种闷热感。

这其实是针灸的副作用。

此刻闷热,渐渐又会转凉,一夜都不得安生。

阿七站在门边。

他很佩服老板,被抓包居然还很淡定,还似乎嫌弃他的存在。

可是,他手机还在小少爷兜里。

也佩服小少爷。

说上手就上手,话都不说一句,忒利落了。

阿七退到客厅,听得卧室两个人的对话。

卫听澜:“吃药了吗?我让人接夏老过来,要不然去医院做个检查。”

魏川:“吃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夏大夫来过,说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卫听澜:“喝水吗?喝点水润润嗓子?”

阿七在心里想,这时候可不兴喝水啊,那和吞针有什么区别。

卧室,

魏川说:“喝点。”

阿七靠在墙壁上八卦,在卫听澜出来的一瞬就站直了,满脸的担忧:“老板发烧了?”

卫听澜神色凝重:“已经吃了药。”

他去厨房倒水。

阿七趁机去卧室,一脸的请罪样:“老板......”

意外的是,魏川却不恼:“没你的事,回去休息吧。”

阿七:“......好的。”

他去厨房,告诉卫听澜说魏川不想家里人太多,就先下楼了,回头有事叫他。

阿七又忍不住好奇:“小少爷,您怎么知道老板生病了?”

这踩点踩的,忒吓人了。

看老板的状态,拔针可没一会儿。

卫听澜说:“猜的。”

神使鬼差的反应,他并不想暴露一些侦测方式,免得魏川下次防着他。

卫听澜端着水杯去卧室。

他说:“温水。”

原本有些烫,两个杯子来回倒腾散了些热。

魏川喝了半杯水,神色微微舒展,这时候才有机会问:“怎么忽然回来了?”

卫听澜:“玩累了,认床。”

他把杯子接过去,硬邦邦站在床边:“生病也不告诉我。”

魏川:“只是感冒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卫听澜不欲追究一个病人的责任,尤其魏川脸色真的很不好。

但魏川的行为很过分。

他想了想,撸起裤脚一直到膝盖。

白净的小腿上靠近膝盖的位置,鹌鹑蛋大小的青紫。

魏川立即坐直了:“怎么弄的?”

卫听澜:“磕茶几上了,只是一点点磕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下次就不说了吧”

他磕到一瞬间就想告诉魏川。

知道会得到关心。

没想到魏川病的这么重却一声不吭,也许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差别。

两两相望,卫听澜冷冷瞥床上的病号。

魏川叹气:“去拿药。”

卫听澜不动弹。

魏川:“我错了,没有下次,好么?”

卫听澜不吭声。

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