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电话,询问爷爷的位置时,大伯母告诉他们,爷爷已无大碍,还没到医院就醒了,回家后艾虎扎了几针,只是回屋后就再没出来。
安澜和薄冷夜商议之后,决定会老宅陪陪老人,正好薄冷夜公司那边表现的颓一些,放话出去就是在刘氏老宅当好孙婿,等着刘氏集团能支援一点资金渡过难关。
当晚她顺手将合同交给大伯母,让她找时间送到公司财务部,自己和阿夜在这些天都很忙。
第三天,艾青回国,到银行取出藏宝图残页,因为被人盯得太近,并未找到机会与薄冷夜他们碰头,拿到藏宝图残页的第二天,就被要求先回国。
薄冷夜在艾青拿到藏宝图,发邮件明确说明没法碰头后,就直接将摄像头,实时传送器等设备,寄到了国。
安澜知道薄冷夜公司的人都不好出面,便打电话让红叶亲自跑了一趟。
红叶收了钱,直接从休假的地方飞到国艾青所在的城市,两人在酒吧相遇,扮做一夜关系,顺利进入了艾青的房间,帮他将摄像头藏入纽扣,教会了他如何使用之后,又在第二天一早离去。
当天索林回国
,邀请艾青到了庄园。
这是艾青第一次见到老索林,传送转换的仪器留在了车上,可以覆盖直径三千米范围内的影像信息传送。
安澜和薄冷夜知道艾青收到邀请,立刻驱车去安保公司,将这边的接受转换的仪器链接上阿令的电脑:“等会儿看到每一张藏宝图就立刻截图,回头方便3d复制出来。”
“放心,薄总,夫人,这事儿我们已经有经验了。”阿令快速的调试接驳参数,让数据更清晰。
安澜和薄冷夜在视频中第一次看到老索林,快六十的样子,精神抖擞,杵着手杖,右手伸向镜头前,艾青笠帽回握:“你好,听说你在英国救了我儿子,万分感谢。此前太忙,也没抽出时间上门感谢。”
“先生客气,愧不敢当。”艾青回握,微微鞠躬。
“爸,艾青现在是我的随行医生,很厉害。这次我邀请上门不只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说他家有一份和藏宝图残页一样材质的地图一脚,上面也标注了山河。我拿不准,请他回去带来,让爸你看看。”索林从别墅中走出来,笑着引着艾青进别墅。
老索林一脸
络腮胡,缓慢地跟着进了别墅,在看着艾青进入大门的时候,微微一顿,手按了一下手杖上的宝石,房门上似乎又什么闪了一下。
同时阿令这边的画面开始掉帧,呈现雪花片般的黑白斑点。
薄冷夜拍了拍阿令肩膀:“让我来吧!”
阿令起身,薄冷夜坐在了电脑前,双手快速键入,切换信号卫星,转眼搭载上北斗军用信号,画面再次闪烁,接着趋于稳定。
安澜拿出笔记本,顺便进行数值测评。
艾青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信号屏蔽区,和索林聊了几句,看手机才发现上面已经屏蔽,下意识有些微紧张,怕自己衣服纽扣里的针孔摄像机被发现。
老索林向儿子点了点头,坐在了两人旁边,不太显眼的位置,转了转手中的手杖:“你的要求我听儿子说了。若你手里的真是藏宝图残页,那么价值非常高,最近一次拍卖,价格到了一百万刀。只看看别的残页和一百万美刀,我想聪明人都会选择。”
“可我不是聪明人。”艾青眼底有执着:“家中传下,我至少要知道它右手什么作用。而且,我和小先生说过,宝藏中若是
有中医古籍,我要。你可以当做一个中医世家的执着,也可当做我作为hua国人的情节。”
老索林紧紧地盯着艾青,压迫感十足。
艾青镇定自若,直视老索林的眼睛,半点不退让,实际后背都已经有冷汗浸出。
索林见气氛有些僵持,招手让佣人送来一瓶xo,分别倒了三杯,推给自己父亲和艾青:“爸,我已经答应将中医古籍交给他了,毕竟他是专业的,研究越透彻,以后越能护我们健康。”
“这事我可以答应,但要看我们手里的残页,恐怕还不够。”老索林并不愿意轻易将残页示人:“何况他手里的未必就是这份藏宝图的残页。”
艾青拿出手机,将拍摄好的照片翻出来:“原残图我没带,你可以先确认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残页,若不是,我便不强求,若是,每一份都是孤本。既是合作,我要求看一些你们手里的真假,也不过分吧!”
“不论你手里的是不是我们这份藏宝图,我都愿意以100万美刀买下来。你再考虑考虑,这对你而言更有有利。哪怕是假的,我也不会问你要回。”老索林看过艾青手机上的残
页,上面的线条和笔迹确实是同一副,但依旧没有松口,再次提出自己的意见。
艾青嘴角一扬,站起身,微微鞠躬:“看来大先生是无心于我合作了。如此便作罢,权当我未曾提起过。”
“爸,艾青想看看就看看呗,他只是想知道我们有多少张了,又不会带走。而且他现在是我们的人。”索林赶紧劝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即便不信任,但也没有摆在明面上,只是稍微试探,毕竟看一眼,他也带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