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反正很快便会见面,她问心无愧,也不怕打听。
想做的事已经做了,无忧也不再闲逛,雇了一顶小轿子,匆匆回府。
行宫宴才是重头戏,她已经感觉到藏于暗处的人等不及,磨刀霍霍,摩拳擦掌了。
出发的早晨,宣国公府又出现了不小的风波。
老太君怕两人出了纰漏,昨夜特意将两人都留在银杏院的偏房过夜。
老太君亲自吩咐,那房间自然是极好的,点着熏香,无忧也不认床,一晚安睡。
一大早,几个丫鬟就来到房中,给无忧梳洗妆扮,扑了脂粉,编了头发,插了几只郡主送的金花钗。
她睡眼朦胧,迷迷瞪瞪间就被打扮地焕然一新。
天庭饱满,五官精致,只不过肌肤暗淡,淡淡扑上一层细腻的脂粉,便是判若两人。
看着镜中无一不好的娇颜,丫鬟也满意地互相直点头。
那套洁白的华服一加身,雍容华贵,清冷中带着温润,只淡淡站着便透着高不可攀的贵气。
婆子们也啧啧称奇,直叹还得眉眼英气才压得住这种繁琐的华服。
她这边十分顺畅,一向稳妥的东宫若初那边反而出了事。
东宫若初昨晚竟是拉了一夜的肚子,打乱了原先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