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不明所以地勾了勾嘴角,“你是支持还是反对?”
东宫守恩怔怔地眨了眨眼睛,“啊?可以反对吗?”
“能自圆其说便好。”
“考完试了,现在姐姐可以说说和长幸郡主的事吧,听说她被禁足了。”
“禁足能有什么实际伤害?
是我想简单了,古人云知人知彼,她比我想得更厉害。想要动她根基,只怕戳破才名远远不够。”
精湛的易容术,让无忧意识到自己太小瞧她了。
经过这几日的思量,她已想明白昔日未曾注意到的背后的牵扯。
单凭李悠然在禁足期间仍敢出门作恶,此等胆量,已非常理常情能评判。
她细细回顾了与李悠然相识以来的点滴,不觉得李悠然是全凭心意、冒进冒失、不顾后果的莽撞之人。
能如此行事,除非,她背后有着足够的底气支撑。
什么东西能让她连太后懿旨都不放在眼里,无非是料定了太后不会真的对她施以重罚。
再想到那家华服铺子,那是李悠然与长公主共有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