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让鸣音给擦头发。
鸣音小心地用柔软的干布绞干每一丝水分,再取了头油给她润滑。
同时,落竹拿木勺取出一些药膏,盖在无忧的左手手背,轻柔抹开。
额头上的疤痕,不仔细几乎看不见了。左手上的疤痕愈合很好,没有凸起,没有生出肉芽。但留有明显的颜色差。
自从结痂掉落,落竹把涂药当成了头等大事,一日三次给她细细按摩涂膏,总是把她的手背搓到热乎乎的。
无忧瞧着她认真的模样, 存心逗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手是什么需要修复的稀世宝物呢。
落竹师傅,你这般用心,日后还是留了痕,你会不会觉得一番苦心都白费了?很失望呀。”
“不会的。娘子吉人自有天相,只要遵照医嘱,一定会恢复的。”
“那要是真的恢复不了呢?”
“不会的。”落竹执拗而坚定的说。
青枝拿碟子装好糕点,眉眼弯弯:
“娘子别逗她了,都知道竹子姐姐是个一根筋的,就算留了疤,也是娘子为国添彩的痕迹。
这是娘子,是我们女子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