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能笑,必须严肃。”
若初念叨了三两遍后才想起无忧是在长宁观长大的,肯定看多了斋醮。
大家觉得好笑的唱大戏步伐,说不定无忧都看腻了。再想到她在长宁观的心酸,脑袋往后一仰,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闭上眼睛,话锋一转,“何三私吞了钱,你早知道了吧。”
没听到回答,若初也不在意,继续发表看法:
“不是我说你,雷声大雨点小,那何三一家都攥在三婶手中,根本不敢反水。
你把那禽兽不如的玩意儿吓尿裤子了,对你的名声有何益处?
平白多了个凶神恶煞的恶名。
损人不利己。”
“还有你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挑个下元节前……”
一直没等到她的回话,若初睁开眼,这才发现无忧竟栽倒在软榻之中。
若初忙站起来,刚把无忧扶起,正巧落竹端着药进来,若初忙道:“赶紧把药给她灌下去!这额头又烫起来了。”
鸣音听到叫唤,匆匆跑进来,从后托住无忧,落竹捏着嘴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