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来,也看到了漠北的危险,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来个情难自禁。 命就只有一条,要是因为一时冲动,酿下苦果,后悔都来不及。 但见谢钰忍得辛苦,她想到了去幽州时,喜婆在她耳边念叨的那些东西,以及给她看的画本子。 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又难以启齿,手指纠结徘徊,最后还是抛弃了羞耻。 谢钰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应该制止文茵的动作,将她塞进被子里,让她好好休息。 可心里生出了恶魔,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可耻地接受了她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