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爱他的可能性。
这种事情瞒不住,没多久,“联邦军校大学生孟斯故是个同性恋,他单恋严竞,企图高攀严竞中校”的可笑事迹就传遍了整个军校和军事总部,他为此也被高层秘密带去谈话、劝诫。
有人嘲笑孟斯故傻,为了个男人不要自尊,白白让人看笑话;
有人认为孟斯故痴心妄想,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胆敢觊觎家世背景和身份地位都远高于他的严竞;
更多的人笃定孟斯故有所企图,觉得他必然是想利用与严竞在N独立国共同奋战的同事情谊谋求更多好处,譬如毕业就入高门。
所有双向奔赴都成了无人认可的单向笑话,孟斯故无所谓,依然固执地创造偶遇,从零开始追求严竞。他始终不信那般浓烈的感情会消失,更不相信所有承诺一夕之间就会烟消云散。
因而尽管料到了今天约严竞来酒店的结果,他仍抱有那么一丝希望。
“行了。”严竞冷漠的声音瞬间斩断希望,将孟斯故彻底拉回现实,“浪费时间,不说事儿我走了。”
孟斯故挤出微笑,他记得K.E说过喜欢他笑,可是他此刻着实笑不太出来,挤出来的积极表情看起来破碎又苍白。
“这里的模样你真的没有印象了?就是我跟你第一次……第一次……”
“孟斯故!”严竞的声音更大了些。他从这句“第一次”中推断出背后的含义,面上愠色更重,果断制止了接下去可能听到的内容:“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做这些蠢事。我是我,他是他,别把我当成他!”
“那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