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
孟斯故顿了下,解释说:“抱歉,以前在那边随时可能有危险,习惯了。”
严竞知道每一个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都难以放下那份沉重,一旦遇到类似情形,脑中的弦就会自然而然绷紧。他不会因此对孟斯故感到心疼,这是每一位战士必经的过程,且他相信孟斯故作为提前上战场的优秀军校生,必然能够慢慢学会与之平和相处。
沉默片刻,他只说:“现在有我在这儿呢。”
孟斯故扭头看向严竞,一时间,他居然以为是K.E在说话。
“严竞。”孟斯故如入梦般轻轻喊了一声。
“嗯?”
话到嘴边,孟斯故用指尖狠狠掐按自己的掌心,改口道:“快速放松,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严竞抱着手,下巴朝街口方向抬了下,“看见那边三个挂着胸牌的人了吗?”
“看到了。”
“好,现在看我。”
孟斯故收回目光,看向严竞。
严竞说:“说说,从他们身上你看出了什么?”
“啊?”孟斯故没想到严竞会把话题拉到这上面来,但还是回答,“两女一男,从研究所出来的,脖子上都戴了所里的工牌,年纪不大,可能还是学生。”
“还有呢?”
“还有……”孟斯故觉得对话俨然变成了一场小型考试。他对考试从不紧张,反而容易产生兴奋感,他认真回想了一遍,说:“绑着马尾辫的女生和那男的关系目前应该不和谐,男生说话的时候,她有撇嘴和侧头的表情。”
严竞拿起一块儿华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