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后天就回国了,你要是没重要的事情不要浪费时间,我还得去收拾东西。”
他有意提及马上要回国,提醒严竞他们这次错轨的事故即将彻彻底底翻过篇。
严竞却不在意,走到他面前,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想干什么很难猜吗。”
直白的一语双关致使孟斯故怔了几秒钟,“是不是有些话我没讲清楚,严竞,你我之间……”
话还没讲完,严竞打断了他:“别忘了,你还欠我三次。”
孟斯故哑口无言。
怎么会忘,一次欠严竞救命之恩,一次欠严竞替他这个同性恋用手缓解不适,还有一次,他主动提出欠着严竞被他当成另一个人利用多日。
孟斯故想过还严竞,他不想欠任何人。他有的不多,只要严竞要,严竞需要,真付出生命也不是不行。
但严竞要的不是他的命。
严竞要他。
“你认真的?”孟斯故音色更凉。
严竞说:“你觉得我像跟你开玩笑?”
“为什么?你可以换任何其他的,我都可以争取给你。”
“不用其他的。”严竞耸了下肩,“反正没回去,你跟我在这儿做过什么谁知道。况且你不是挺喜欢的,别说你没爽到。”
见严竞不再将他们的性与爱相提并论,真真切切只当是一个解决需求的做法,孟斯故说不清该喜该悲。他微颤着深吸一口气,“行啊,要我还这个当然可以,但是三次,今天我全部还你。我要回联邦以后你我一笔勾销。”
严竞答应得爽快,“随你。”
孟斯故莫名涌起更多的怒意,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