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阻拦。”
宋千帆听他们这些对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看着孟斯故,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没有护照,人脸又对不上,还有什么能证明的……
下一秒,孟斯故拉下外套拉链,从里头的领口内翻出了身份牌。
“扫描识别吧,身份牌无法复制,不能造假。”身份牌贴身佩戴,取下来拿在手里还带着些体温,孟斯故平稳的语调中却满是清冷之意。他把身份牌递给工作人员,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本次协助护送专家前往联邦的军官,严竞。”
上了飞机,宋千帆几次看向孟斯故,欲言又止。他想问孟斯故从哪里得到的严竞的身份牌,但是又觉得问这个问题简直是多余。
身份牌是每位联邦军人外出时的专属贴身物件,连宋千帆都不曾碰过严竞的身份牌,除了严竞自己把牌子给了孟斯故,还能是什么途径得到的。
可严竞为什么会提前给孟斯故?
几经思考,宋千帆认定必然是严竞未雨绸缪,早早料到了登机时会有这么一遭。
这么想着,他心里莫名平衡了不少。
另一边,孟斯故帮助曹苏放好行李并佩戴好安全带,走到后排问:“宋老师,什么时候可以联系严竞?”
“快了吧。”宋千帆抬手看手表,飞机预计在十分钟后起飞,严竞换了自己和孟斯故的任务,大概率会抽空跟他们取得联系,“他既然算好了是这样的情形,估计不会拖到回国,回去以后变数太多了。不过说真的,我现在也说不太准。”
孟斯故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