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亦是更为知晓,她所需的人究竟是何等人。
相对宁王,她倒是更多的相为利用。倘若,一旦此事被赫连烨知晓,这等背叛之心,又怎会被接受。
何况,赫连烨哪怕懦无能,最恨的便是身边人的背叛、利用。
哪怕,活得潇洒自如,可他终究亦只是庸碌无为的王爷罢了。
“宁王是主,我是仆,自然不一样。何况,我倘若在他面前待你这般,又怎会不会怀疑一二。”在那皇宫之中,她所行之事,终究皆有她想做之事。而不会,可以暴露自己都一举一动令人怀疑的举止。就算有,她亦不会让他们赚行了空子。
而她,终究不得让他知晓,上次闯入军机阁,却被刺伤一事。
不然,还不知该被他如何数落。
曾在淮王府中,她所看到那些王爷地手下被受罚的那一幕,还一直犹记于心。
“不过今日,他好像怀疑我了?”
“说来听听。”
见他直接坐下,反而是留的她一人站在原地。就连方才那图纸,她都不能从他身上夺取。
亦是渐然地上前,附在他的耳畔中,一一轻声道来。
从中离去,便是见得他嘴角渐然扬起地弧度,眉心再次紧蹙,不解问之:“你笑什么?”
“你倒是胆子极大,明知自己都身份,还如此大言不惭教训宁王的妾室,想必赫连烨定然训斥了你。”
化为身份低下之人,却还能有如此胆量,她的确是胆大妄为,丝毫无任何的规矩。
敢于宁王的妾室顶嘴,想必,亦唯有她自己才会如此大胆。
训斥?
在那段时辰,她并未觉得宁王有何训斥之言。反而,并未诸多怒气相言罢了。
“宁王并未指责于我。只是觉得,我背后有人撑腰,才如此肆意妄为。”
“那你如实告诉我,先前叮嘱你不可锋芒毕露,如今却又得以犯之,可是觉得有人在你背后护你,你当真无法无天?”
他倒是觉得,赫连烨说得那番话并无之错。
她,的确是越来越跋扈。还真是有些担忧,她往日可还会有何等跋扈一事。
“才不是。有些事,我自有分寸。”
“那为何,在赫连烨那儿没有了分毫地分寸。”
分寸?
紧蹙地眉心,一直未曾舒展而开,沉思地则是徐徐一道:“我见得他不愿被人纠缠,而我又厌
恶如此蛮缠的女子,便是不悦地说道了几句罢了。何况,宁王又不喜欢他的妾室。可是不喜欢,又为何生得一子?”
梓桐尴尬地一笑,轻声地咳嗽道之:“此事,怕是你问错了人。我又怎会知晓。”
听言,君歌下意识地清醒,此事终究与他无关,又何必与他言道。
对于宁王的事,他亦只是一知半解,而对于有些事,又怎能问他。
“不说赫连烨,说说你在皇宫那儿可遇到了什么难处?”
难处?
君歌细细想之,亦是歪侧着头,却始终都想不出有何难处。毕竟,有些事对于她而言根本便不算难。
只因在那儿,她更有解决的办法,自然都可化险为夷。
“除了那四人敢处处于我作对,其余亦是无难处。”其实一直困扰在她身上的一件事,亦唯有此事。而这件事,她从未与人一道,也没有人为其解得一二。只因这件事,终究只是不得道的秘密罢了,不得轻易相言。
何况,她身上的秘密亦不被其所发现。
自始至终,她亦只有说与他听。
“不过,掌管宫婢的姑姑,倒是一事令我不解。”站于他身后的君歌,边走边细细凝思着,徐徐地继续道来。“我在皇宫中发现一处被关之处中竟然有两个女子。而她们二人是主仆的关系。可是,一人竟然是娘娘。若按年级,想必是当今圣上的妃子。这宫中相传皇后失踪,却不曾知晓还有其余妃子失踪一事。可偏偏,我倒是成了那位娘娘的妹妹。你说,此事是不是太过古怪了些。”
古怪?
可他听得她娓娓道来之言,并无觉得有何古怪之处,只是无奈地一笑而过罢了。
“并不是古怪,而是你从未想过,那人究竟是谁?”
“那你可知,此人是谁?”
“这皇宫中,最为秘密的事,你说是谁?”
“她,是皇后?”
若是没有他这番提点,想必亦不会知晓,原来那日所见之人是皇后。倘若不与她有相似之处,想必也不会与之想见。
眉心骤然微紧,凝思着所问:“那为何,会被关在如此废弃之处?”
“这也是七年前的事,至于为何,你既然已经成了她的小妹,自然该去亲自知晓这其中的秘密。”至于有些事,他并非知晓如此之多。对于后宫一事,他又怎会知晓如此透彻。他只在乎,前朝一事。
“可毕竟,我没有姐姐。如此欺瞒
,我实在是……”
“你向来胆子极大,怎么在此事上如此胆怯了。理应而言,她对于此事本不该有害怕之处。
胆怯?
确实,她本不该有此等胆怯的念头。
脚下地步伐缓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