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风驰电掣般的狂奔。也不知道像这样跑了多久,懵逼的众人懵逼地发现,他们竟然又来到了那片农村土路与柏油路的交界处。无语的众人惊愕地发现他们居然又回到了老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亚瑟国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跑了,不跑了,跑不动了,简直累死我了。”
全部累到崩溃的众人,像一滩烂泥般躺倒在地,或坐着,或躺到在原地。诺诺有气无力地说:“先休息休息吧,真的累死了,这简直比跑马拉松还累。”坐了一会儿,亚瑟强打起精神说道:“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如果前面还是那个该死的圆环,我给你们发信号弹,你们再过来。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碰它的。”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天空中绽放出了绚丽多彩的烟花,众人这才知晓。前方依然是那个圆盘,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山岳,压得众人心中喘不过气来。
丫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鼓励道:“既然所有的开端都是那个圆盘,那我们就必须前往圆盘处,无论早晚,我们都得从那里迈出第一步。”在彼此的鼓舞下,众人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宛如一群受伤的候鸟,缓缓地朝着圆盘处飞去。
此次众人抵达圆盘处,所耗费的时间较之上次,竟然多出了一倍有余。大家已然是精疲力竭,举步维艰。待到抵达圆盘处,众人方才惊愕地发现,亚瑟国王竟然不见了踪影。
玉姐不禁失声喊道:“这怎么可能?国王说他不会动的啊!”
丫头也附和道:“鲁哥说过不能动啊,还说他会等我们的。”
法西亚眉头紧蹙,沉声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以国王的为人,是绝不会失信于我们的。我们四处找寻一下,但切记不可走散,我先去探探情况。”
诺诺赶忙说道:“且慢,我先用精神力感应一下。”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在心中默默呼唤着亚瑟国王。丫头更是心急如焚,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亚瑟国王宛如她的亲兄长一般。无论何时何地,他那高大伟岸的身躯总是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将他们紧紧地护在身后。然而,直至此刻,她才意识到,即便是拥有诡异能力的人,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顿时有些沮丧,感觉没有保护好大家。内心更急切了一直呼唤着鲁哥。可是所有人都没等到都没等来亚瑟国王的回复。
人鱼安娜是最细心的,他在圆盘处发现了亚瑟国王的脚印和剑痕留下的一道印记。安娜柔声的说你们不要急我知道大心情,但是你看。这道痕迹是不是亚瑟国王特意留给我们的告诉我他们行走的方向。
众人闻言感觉很有道理,不过没有同意法西亚独自去查看的想法,大家一同向着那道痕迹的方向走去。
终于,在断断续续如蛛丝般的痕迹引领下,大家看到了一座城堡。然而,进入城堡后,那神秘的痕迹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犹如迷失方向的无头苍蝇,在这静谧的城堡中茫然四顾。好在眼尖的安娜,犹如在黑暗中发现了一丝曙光,她看到了一抹殷红的血迹,那血迹与人类的截然不同,仿佛被稀释过一般,呈现出淡淡的色彩,宛如水中的幻影。法西亚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血迹,放在鼻前轻轻嗅闻,然后惊叹道:“这是诡异的血迹!”顺着这诡异的血迹,众人如同在迷雾中找到了灯塔,最终发现了一间屋子。在这间屋子里,有一本被翻动的日记。它破旧得仿佛历经沧桑老人。那泛黄的纸张上,字迹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但仍能依稀辨认出一些内容。日记的主人似乎在诉说着这个村庄所遭受的一场可怕灾难,那是一种邪恶的力量,如同恶魔降临,将村民们一个个折磨致死。而那股邪恶的力量,就源自于村子后面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堡,宛如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就在此时,外面先是传来了急促的小跑声,仿佛是受惊的小鹿在仓皇逃窜,后面紧跟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犹如闷雷一般滚滚而来。丫头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外张望,只见一群身形高大、面容扭曲得如同被扭曲的镜子映照出来的怪物,正张牙舞爪地追着亚瑟国王,如饿狼扑食般朝着屋子这边狂奔而来。这些怪物的身体犹如由腐烂的肉块拼凑而成的恶心拼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瘴气。亚瑟国王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用颤抖的手向众人示意,让他们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与此同时,他自己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迅速躲到门后的井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井上的木盖盖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大家也都惊慌失措地纷纷躲到安娜公主的七彩泡泡里,仿佛那是他们最后的避难所。怪物们在屋里屋外进行了一番地毯式的搜寻后,才心有不甘地缓缓离开,仿佛是一群被惊扰的恶魔,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不甘。
经过这一系列的惊吓,大家犹如被惊扰的蜂群,开始出现了分歧。杜姨认为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村庄,去寻找其他可能回去的线索,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而另亚瑟国王则觉得,那座城堡犹如一把神秘的钥匙,也许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应该去城堡里一探究竟。两人争执不下,丫头和诺诺犹如被夹在两座山峰之间的小石子,左右为难。
最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