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村长说村里人都打好鸡笼,挖好水塘了,白铁英就在县城租了个有大院子的房子当铺子。跟人打听后,雇了个姓曾的孤老头儿看着,这样方便她以铺子的名义,给仙鹤村里送去鸡鸭鹅。
随后她又在春福堂这边面向周围的村子出售,只不过来买的人并不多,她只留下了二百只,有她笼养的法子,曾老头儿完全能应付得了。
一万多只家禽,平均到每家将近两百只。如果在原来肯定是个大麻烦,但是现在有笼子养鸡的方法,各家也渐渐品出好来了。一来占地小,二来方便管理,不浪费饲料。鸡粪可以沤了肥地,这些鸡又都再有一俩月就可以下鸡蛋卖了,家里很快就能见着钱了!
养鸭子和鹅的那些家,都是离着北山河近的,一起挖了水塘灌了水的。除了包大娘教给她的那些诀窍,白铁英还额外嘱咐了他们注意不要污染水源后,也就没啥说的了。
这些天仍旧没有下雨,今年的干旱是一定的了,所以水车立起来那天,村里放了好一阵子的鞭炮,但凡没事儿的人都去凑了热闹。
看着水车带动石磨转起来,情绪激动的村民们把白铁英姐弟俩一次次地抛向天空再接住,再抛向天空,正经闹了好一阵子。
大家不是不知道这东西,也不是不知道有了水车能省多少事情,可一是没那么多钱,再加上仙鹤村守着北山河,从没旱到一点儿水都没有,无非就是挑水累点,所以也就没人张罗立水车。
这回看到河水在渡槽中汩汩地穿过一家家的房子,院子,最后到了南面大地边上挖的蓄水池里,还居然可以带动石磨,当然就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了。
王村长说这个法子是铁英给出的,还因此少收了一半的钱,立刻就有人出来说马上就把这钱还给铁英,王村长也答应说晚些就去收钱。
结果白铁英却说,这样架设渡槽不是长久之计,这钱收上来了,希望可以用在明年挖水渠上去,这样以后只要北山河不枯,仙鹤村儿就再也不用愁干旱的事儿了。
这个主意给王村长和村民听得又是一阵激动,寻思这孩子的脑瓜子就是好使,今年的事儿刚解决,马上又考虑明年的事儿了,而且还是个长远的想法。于是王村长当场就拍板决定了,这钱就这么用,等明后年大家都宽裕了,再把这钱还给白铁英。
原来白铁英家南边的那块地,连着其他几家,也在王村长的劝说下同意将地卖给白铁英了。除了给出一亩地一千五百文的高价以外,今年地上的收成也归他们。
本来这几家都是后开荒到这边的,平时来上地就不近,再加上今年干旱需要浇水,更是要了命了。如今能有这样的价格和条件,那几家自然更是没啥说的了。等白铁英收到了地契,也是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又是帮着卖山货,又是搭水车,赊家禽的,还有叔爷帮着看好了十几个病人,一时间,老白家每天都得在村民的嘴里转上几转,买地盖房子的事儿也不再那么嫉妒,或者说,明面上是没人再说什么了。
之前出去将近一个月,白铁英回来取樱桃树的时候就瞧见了,家里菜园子里的菜不是干干巴巴的,就是被野草欺负得不行了,只有种在边儿上的地环儿和甜杆儿还坚持着。有啥能种上不用管的吗?她觉得自己要犯“蔬菜来源不明”罪了。
后来还是前边儿的胡奶奶来看盖新房时,她想起了这事儿,就顺嘴问了问,胡奶奶说这时候大菜只能种萝卜白菜了。管胡奶奶要了种子,又在她那经过了“系统培训”,白铁英就把这两样种到了地里。
尽管有以前给娘帮忙的记忆,还有乱种一气的“体验”,但是这回接受过指导的白铁英却知道了,那都不过是皮毛而已。清除杂草这步倒是简单,空间就能帮忙。那些“营养不良”的各种蔬菜,白铁英干脆都种到空间去,把菜园子中间全都空了出来。
将种植区按萝卜一半,白菜一半做了分区,培出了田埂后,白铁英把茅房后的那点儿肥洒在了两块地里。怕不够,她又撒了点空间山里的腐殖质和大地里的土。把这些肥料跟土地都翻过一遍后,菜园里的土也松了许多。
胡奶奶说白菜那边可以不起垄,但是萝卜这边需要起垄,白铁英也都照做了。接下来就是点种萝卜和往菜籽儿沟中撒白菜种子了。
胡奶奶还说为了保护种子不被蚂蚁或者其他虫子吃掉,得往菜籽儿沟里面撒点儿麸子,草木灰,或者浇点大蒜水之类的,白铁英不但都照做了,还用空间收了一波,没想到真收出来无数的虫子,只把蚯蚓扔了回去。
在空间,她觉得即便是改建后的菜园都不大。但是在外面,尽管有空间帮忙,但等整个菜园种完,她觉得小孩儿都要长出腰来了!腰椎那里好像有棒针怼着似的扎痛感。她“哎呦哎哟”地叫唤时被叔爷听到了,说让她跟着上趟山就好了。
工钱给得足,还有火炕和其他设计勾着,全掌柜保证一个月就能先把房子框架起来,所以每天都是十多个人在那边忙乎着,也确实是吵闹得很。
于是现在眼见着没什么大事儿了,白铁英终于能松口气儿了,也就答应了叔爷想要去御北山脉采药的要求。两边的房子交给了张掌柜和吴爷爷帮她看着,又把养家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