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算得上是代表的军士听了白铁英的分配后,都没有什么意见。本来军营里除了那些不能动的,也是能干啥干啥,没有闲人的。他们也更没想着退役了就可着人家小姑娘的羊毛薅。
再说要是按照刚才白铁英说的什么“工资”来看,他们这些人居然都跟外面壮劳力的工钱差不多的,那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
四合院宽敞干净,天气微凉后,烧得热乎乎的火炕,就成了叔爷的最爱。因着之前说的要办的那两个学习班,叔爷跟白铁英回了趟县城,用空间把医馆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搬到了仙鹤村,把留给叔爷的正房塞得满满当当。
空间有望舒和飞廉他们在,想必也没谁敢去泥巴房“不请自来”,因为空间里要是有大的响动,白铁英在外面也是可以感觉到的,所以井水目前还可以保持机密,白铁英他们也终于可以“一家团聚”在四合院里了。
八小只被白铁熊带了出来,四合院就热闹了起来。结果三胖因没抵挡住暖呼呼的炕而释放了“内存”,还用白铁熊的被子埋了起来。在他挨了白铁英的揍后,八小只从此都特别注意卫生问题。因为白铁英要是不揍,就会轮到他们亲爹亲妈上场,那将揍得更惨。
从北山回来的时候,吴爷爷问过白铁英姐俩的学习进度。当知道白铁英已经背完他给找的那一百多本书后,他没有表扬。
但是当他知道白铁熊才不过背了三本,还都是白铁英当睡前故事讲的他才记得的后,那根吴爷爷家祖传的戒尺就被请了出来。所以他之后才会直到中秋才有机会跟白铁英出去,自然也就没被陈金锭找到机会“复仇”。
事后白铁英给他擦药膏的时候,白铁熊泪眼八叉地问姐姐是什么时候看的书?怎么自己偷偷学习不叫他呢?白铁英就把之前从巨石八卦阵出来时的感悟跟白铁熊说了一遍。
至于什么时候看的?每天晚上睡前先把书背下来,然后在山里走路的时候,每天做饭的时候,甚至去五谷轮回之地的时候,都可以在脑子里琢磨,在心里默念,日积月累的,也就读完了。
被姐姐“参照”了的白铁熊长了记性,从此每天上午都会自觉的读书。现在正式住到了四合院,吴爷爷就会时不时地来检查进度,再由叔爷来教授书写技法。
几个月后的考核,他的书法竟然超过了白铁英一大截,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想着这回挨揍的总不会是自己了,结果没想到吴爷爷根本不在乎这个,因为他的字也没好到哪去。
这些都是后话,自是不提。单说白铁英把白铁熊交给了叔爷,她就要去忙活那些流民的问题去了。
因着穆清秋的内伤属于将将恢复,只外表跟个好人儿似的,可是里面的脏腑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所以觉得无所事事的他就非要跟着白铁英到处溜达。
能有个“绣花保镖”跟着,白铁英也没什么意见。身体不行不是还有脸呢吗?错了重说,不是还有身份可用吗?再说为了以后的想法能实现,说不得现在跟他多相处相处,打好关系,也是日后的助力。
二人来到之前肖县令的庄子上时,那里原来的佃户正跟那些流民起了争执。人群中间一个裹着蓝色头巾的妇人正搂着一个面色苍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对对面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说着话:
“她婶子,我们宝儿真不会偷您家的钱。我们虽然是逃荒的,可是之前也都是良民。即便你不知道,但我们都是从县令府上出来的,这俩月也算能有口饭吃,我们断不会去偷你的钱的。”
小媳妇叉着腰的手一挥也道:“你别跟我扯那个!良民?你也说了是之前了。再说良民就一定不偷钱吗?怎么我家的钱早不丢,晚不丢,偏偏你姑娘上我家玩儿后就丢了呢?”
那妇人一听这话也来气了,声音不由得高了些:
“她婶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只说你丢了钱,可一个小孩子是怎么知道你家钱在哪儿的?又是怎么避着其他孩子和你们一家子拿到的?知道有这么多外人去你家,难道你一点防备也没有吗?
再说上你家玩儿的孩子又不是只我们宝儿一个,要是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我都不会同意宝儿上你家玩儿去。还不是你姑娘说这些孩子都去了,我家宝儿不去以后就不跟她玩儿了她才去的吗?”
“呦呵!照你这么说还成我们的不是了?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好心好意地让孩子们都来我家玩儿,那是我没防着他们,没想着这里面还能有贼,怎么让你这么一说,我丢东西我还有罪了呗?”
妇人压下火气道:“她婶子,也许你是一片好心,但是都说捉贼拿赃,只因我们去过你家你就说是我们可不行。
没人说你让孩子去你家是有罪的,但是你也不能没凭没据的就说是我们宝儿偷了钱。这要不是我今天恰巧听见人议论,再过一段时间就更说不清了,说不得这个屎盆子就扣到了宝儿的头上。
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跟你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你要是说我们宝儿偷钱,那你就拿出证据来。从没听说过发现丢了钱当时不说,却在背后议论人的。”
“呵呵,好,好,我这好心算是当了驴肝肺了。我可没出去说去,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