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额头上冒起了冷汗,不住惨叫。
褚嫣溪抬手制止家丁,冷冷地道:“限你三日之内为本小姐正名,若是再让本小姐听到不利于我的传言,你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田二磕头如捣蒜,道:“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为小姐正名,这就去。”
说罢瘸着一条腿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间。
褚嫣溪眼看着他消失在门外,便对侍女和家丁道:“你们也过去,趁着如今街上百姓议论的人不多,多找几个人宣传,那天香楼失了清白的人是长孙媞,务必要在两天之内让全京都的人都知晓。”
“是。”
田二下了楼,先去药店敷了点药,随意包扎一番,拖着残躯窝在阴冷潮湿的草屋内,思忖若是这番再去帮褚小姐正名,那摆明了要得罪世子爷,更没好果子吃,可是,若是不给褚小姐办事,她那些家丁也不是吃素的,思来想去,两头都不能得罪,干脆趁着夜色浓黑,卷了卷细软铺盖,一走了之。
褚嫣溪的侍女下了楼,找到大堂内说书的先生,那先生须发皆白,说得一口好文章,山野志怪、王侯将相、公子小姐,无不精彩绝伦,引人入胜,是天香楼内最受欢迎的说书人。
说书人听了侍女的来意后摇头道:“老朽说书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故意造谣生事,若是为了几两阿堵物折腰,老朽往后必会寝食难安。”
侍女道:“可我前几日明明听到你亲口说的,天香楼覆灭另有隐情,还说出了幕后老板的事情。”
说书人道:“天香楼覆灭确实是老朽多方查探、实地考核才得出的一手结论,并非造谣,然而小娘子一上来便要老朽攀诬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老朽做不到,做不到,即便是真的,人家姑娘以后也要成亲的,老朽不可坏人名声,请回吧。”
此时正是说书间歇时间,茶楼内客流不多,大多数伙计都在午休,说书人说着便要回家歇息,侍女哪里肯放他走,情急之下便拉住他的衣角,想要阻拦。
说书人急急忙忙地往外撤,奋力挣脱侍女的拉扯,侍女旁边的家丁见状,也跟着上前将说书人挤在中间,眼看着其中一个抡起了拳头便要往说书人头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