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去,居然是楚宏!
要知道楚老头一向低调,生平最讨厌参加这些宴会,上一次参加宴会还是十年前的国宴!
“钟老头,我想让你的孙女给我当徒弟!”
作为一辈子的死对头,钟老爷立马不乐意了:“不行!”
楚宏才不管他,直接拉过叶锦沫,笑眯眯开口:“锦沫,你不是很喜欢妞妞嘛,你要是能给楚爷爷当徒弟,就能每天见到妞妞……”
“真的不行。”她挠挠头,艰难拒绝。
众人闻言,倒吸凉气。
楚宏作为一代名医,不说楚家,连钟季两家都要礼让三分,单说老爷子,每年求他看病的人数不胜数,之前更没有收徒的先例。
这个小丫头是怎么敢拒绝的啊?
只听女孩娓娓道来:“楚爷爷,您知道的,我有师父,不过您放心,您在医学上的研究项目,我肯定会参与!”
“那就这么说定了!”楚宏高兴的哈哈大笑。
钟老爷气得沉了脸,和他掰扯起来。
叶锦沫悄悄退出战场,用手掏掏耳朵,低头吐了吐舌头,快步出了后门。
不料,下一秒,没踩稳台阶,顺势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小心!”
她站直身子,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眸,余光扫过男人身上的西装。
肩膀处出现了白印,她
的粉底液蹭到了季司宸的西装上!
霎时间,她的脸红透了,连话都有些结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垂着眼睑,羞恼的闭了闭眼睛。
还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粉底印在别人衣服上更尴尬的吗?
季司宸低头看看自己的肩膀,一只手还放在女孩的腰上。
他松了松手,脱下外套。
下一秒,女孩抢在手里:“这衣服我赔你!”
男人摇摇头,举起手机递给她。
更尴尬的出现了……
画面上是豆包和花花四仰八叉睡在沙发上,地上一片狼藉。
“这几天我住在云锦,刚刚保姆发来视频……”
叶锦沫震惊:“它们是怎么进去的?”
她按住青筋直跳的额角,两个倒霉玩意儿把人家家里嚯嚯了!
这已经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事。
“我一会儿先离开,你等宴会结束后来趟云锦,把他们带走。”季司宸开口,他思忱着不能和小姑娘一起走,人多眼杂,对她的名声不好。
她当即答应下来,看着男人走远后,才返回会场,和家人说清楚情况,转身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钟绍青安排了司机,去往停车场的路必须经过大厅。
她刚走到大厅,就被叶氏母女堵住,一旁站着金帆。
“妹妹,我和妈妈,是来感
谢你的。”叶舒然上前一步,想拉她的手,被她躲开。
叶母的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但随即低声下气:“是啊,刚刚是舒然不小心,锦沫,谢谢你为舒然正骨!”
见她要走,叶母忙拦在前面:“今天我和你爸……养父,也为舒然办了升学宴,就在二楼,要不咱们一家四口坐坐吧!”
“不必,我有急事。”叶锦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中午一点,她得赶紧走。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之前向你要钱的事?”叶母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是上次季家的一百万,养母一分没动,现在还给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叶锦沫没有接这张卡,反倒蹙眉看着眼前人。
她不明白,这对母女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
见她不接,叶舒然直接拿过卡塞她手里,朝她深深鞠躬:“妹妹,求你原谅爸妈,不要再打压叶氏!”
“我不参与钟盛集团的事。”叶锦沫把卡推回去,声音淡漠。
她没有说谎,而且她也没有觉得大哥想对付叶氏。
要是钟绍青想报复叶氏,凭借钟家的实力,叶氏倾覆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根本不用拖这么久。
“我觉得钟盛集团并没有打压叶氏。”她如实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叶母瞟了眼旁边不动声色的金帆,瞬
间哭了出来:“锦沫,养母只是求你,帮叶家一把,你也不想看到我们流落街头对不对?”
说着她想去拉女孩的手。
叶锦沫后退几步,躲开她的碰触,沉了眉眼:“我大哥只不过是取消了和叶氏的合作,要想不让公司破产,你们难道不应该思考公司哪里出了问题吗?”
前阵,钟绍青和她聊过这个事,虽然上次宴会的确导致不少豪门取消了和叶氏合作的念头,但那次他们是纯作死,再加上经营不善,之前就有不少老客户跑路,这事再怪也怪不到钟家身上!
她不想和他们多纠缠,小跑着离开。
叶母看着她的背影愤恨咬牙,可又不能表露出来。
转而和叶舒然对视一眼。
叶舒然扶着她站直,贴心的擦拭眼泪,神情低落。
“妈妈,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阿帆说。”
看着叶母离开,金帆上前几步,语气温和:“舒然,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