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他服软?”
“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和傻柱卯上了,不将他搞得断子绝孙,我决不罢休。”
杨瑞华满脸决绝道:“那我们离婚吧?”
“什么?你要和我离婚?”阎埠贵满脸震惊。
杨瑞华掷地有声道:“对,傻柱就一个老光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真要把他惹毛了,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和解放他们可不想被你连累。”
阎埠贵闻言,满脸凝重道:“你说得不无道理,如果傻柱不成家,就没有顾虑,没有牵挂,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得先让他成了家,等他有了牵绊,再想办法报复他!”
杨瑞华怒吼道:“阎埠贵,你是不是魔怔了?现在是人家要报复你,你还想着要报复人家,你有那个手段,有那个能力吗?”
“就你的那些手段,不仅没伤到傻柱半根汗毛,还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
“害人终害己,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与其想着要如何害人,还不如想想我们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