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明晚还在这里吗?”
“当然。我们大院人多嘴杂,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听雨水说,你们院内的坏人很多。”
“的确,几乎整个南锣鼓巷的坏人都集中在了我们院内,我们院内,除了我家,基本上全是坏人。”
“你说错了,其实你也是个坏人,而且还是最坏的那个人。”
“我哪里坏了?”
“你说呢?才第三次见面就把人家给睡了,这不坏吗?”
“你是不是说反了,好像是你睡了吧?”
“你放屁,明明你睡了我。”
“你睡我,我睡我,不都一回事吗?”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这里面有一个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那也是你主动的,是你先吻我,先扒我衣服的,我当时都吓傻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你外表柔弱,做起这事来却这般狂野。”
“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早就馋我身子了?”
“你说什么呢?人家才刚满十八岁,哪会馋你的身子?”
“那你今天怎么回事?抱住我就啃,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我推不推不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内心燥热,血脉偾张,像中邪了一般,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明显,你这是发春了。”
“你才发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