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猜忌咱们。”
赵思淙看已经到了燕皇后的营帐,“母后,你告诉外祖他们,不要乱来,樊王的事是谁和我们没关系,只要不是我们就可以了,我们只用看戏。”
燕皇后没点头,但是也没说不行,“你最近怎么愈发怕事了?”
赵思淙不敢说太子妃有孕了,“什么叫怕是了,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母后。”
赵思淙回到自己帐子,听着说赵负儿来了,有些头疼。
“你到底——”
赵思淙却看赵负儿身边有个太监衣着的人,是赵思危。
他脸色变了变,“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甚至退后了点,
樊王都敢去杀的人,他在赵思危眼中恐怕就是一坨肉,说处置了就处置了。
“我来你这里,是保张瞻。”
赵思危对着赵负儿点点点头,让她可以走。
赵负儿不知道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次的浑水不是她能够进去跟着搅和的,。
看人走了,赵思危继续,“我怕今夜你的外家对张瞻出手,因此带着他来你这里避一避。”
赵思淙的神色变得很精彩了,他甚至差点咬着舌头,“张、张瞻?”
赵思危说是啊,他指了指里面,“他还有点发烧,在你床上睡觉,咱们两个唠唠嗑如何?”
赵思淙:……
他好歹是个太子啊,赵思危把他当什么东西使唤呢。
赵思危坐下,给赵思淙倒茶,“放心,不敢下毒,我只是有点胆子,不是蠢货。”
看赵思淙不过来,赵思危也不多叫他,“我们合作吧。”
赵思淙又朝着后面退了半步。
这小子到底按得什么鬼心思。
“第一,我要护张瞻,目前个人力量还不够,所以要你帮帮忙,好处我给你想好了,我暂时让张瞻去你跟前专心给你办事。”
赵思淙才不信。
张瞻这人主意大的很。
虽然该说不说,赵思危是真能让他听话。
只是这种时候,你说这是真心诚意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第二,我们一起把樊王的死做成意外,只要你帮我,那么父皇也没办法了,毕竟,他要处置,就相当与处置了两个皇子。、”
那么,这种时候,父皇就必须让张瞻成为皇子,完全就是太子了。
张瞻要是成为了唯一的皇子,那肯定是先把他捞出来,他被捞出来的,赵思淙自然也安全。
“我看你的主意就是这个。”
赵思危喝茶,“想多了,我自己也能干,只是觉得,一起合作合作,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就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我认真的,太子哥好好想一想,我们皇子们要是一条心了,父皇就会着急了。”
“你其实不想燕家出事对吗,那么,你就要想办法让燕家听你的啊。”
“你和我一条路了,燕家就会担心你是不是被我迷惑下蛊了,到时候你多多多的维护我,燕家为了让你听话,就会开始依着你……”
讲到这里,赵思淙应该就能完全明白了。
“父皇对樊王这个弟弟是有愧疚的。”赵思淙说了。
听着这句话,赵思危就知道,这位太子殿下松动了。
“愧疚如何?张瞻是他的儿子,这是皇室耻辱。”赵思危说。
当年他可是闹得挺大的。
“那么,你是要张瞻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子吗?”赵思淙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提要求,除开你刚刚允诺的,我要张瞻永远不能成为皇子。”
“这个事儿目前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是父皇决定。”
“我们需要一起先把樊王的事情处置了,然后拉一个燕家人下来,你在将其遮盖过去。”
赵思淙就静静地听着赵思危说话。
里面的张瞻呼呼大睡,时候不清楚外面两个兄长嘀嘀咕咕什么。
总之第二日睁眼,就看赵思淙正抱着手低头看他。
他吓得滚到里面去,“做什么?”
“我发现你最近火气太大了,以前温文尔雅的样子呢?你不会是装的吧?”
其实他也算和张瞻认识很多年了。
张瞻有时候脾气的确是不好的,如今看来,这人就是脾气不好,不过是到处寄人篱下太久了,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好脾气让人喜欢。
至于是什么让他有底气了。
大约就是真的有个哥哥了,还是他非常依赖的人。
“如果我消息不错,我也算是你哥哥了吧,。”
张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赵思淙,“是这样的,你的九哥让你回去之前都跟着我,我有什么要你办的,只管吩咐。”
张瞻蹙眉,什么意思?他就睡了个瞌睡,都发生什么了。
赵思淙把赵思危留下的信函给他。
看完以后,张张瞻简直是牙牙痒。
都给安排好了,而且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看来,你也觉得老九是咱们都没看透的人?”
张瞻还是有点头晕,“你先养病吧。”
哪里是让张瞻给他做事,就给张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