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为什么。”
孟红朝冷不丁就说:“说明,她没有女主气运。”
“你看张瞻,一直都是咸鱼躺平,但是,只要他想做什么,老天爷直接给他开外挂,顺风顺水。”
“可是反观一下咱们这位女主徐菟菟呢?顺吗?一点都不顺,说她是霉神附身我都信了。”
“若是被人搞了,她可是女主啊,不都是可以反败为胜再把搞她的人脑袋摁在地上狠狠踩的吗?”
“若不是人为,那就是天意觉得她不是女主啊。”
孟红朝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现在瞌睡兮兮的。
“好奇怪,徐菟菟不是女主吗,怎么衰成这样了。”
……
与此同时的猎场。
密林中,赵思危紧握住长刀手起刀落间,人头滚动。
跪在雨中的人在颤抖,还有两三个已经在求饶了。
这些都是樊王的忠心拥护者。
要杀就要都杀了,否则日后都是祸患。
而这些祸患,在他前世倒台时各个都是出了大力的。
跟着的大暑、小暑都默不作声。
直到赵思危丢到了刀,大暑才递上帕子。
鼻尖都是血腥气,雨水都正在冲刷着发生的一切。
必须都要死。
樊王的势力不能再留了,否则不管是谁,都要被他报复。
这本就是父皇做的孽,他不敢杀樊王,就让他这个儿子来。
樊王死了,娴妃也不能兴风作浪了。
很多事情都可以画上句号。
大暑问:“九殿下,陛下那头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赵思危没有答话,只是翻身上马,“尸体处理干净。”
他专门在干净二字上咬重音。
是在告诉他处理的人,骨头都别剩下。
他该去找父皇了。
这辈子,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该死的死,不该死的,都苟活着吧。
赵负苍还没走,他不能走,樊王的死还没有彻底解决。
燕皇后正在陪着他用药。
钟釉岭一言不发跪在床边给皇帝施针。
他余光不露痕迹观察这对夫妻。
气场还别捏,真的是非常要人的命啊。
以前赵负苍还会和他说两句话,让他不要手抖紧张。
现在对着这位发妻真是一个好脸色都没有,可真的不喜欢,可以让她走啊。
燕皇后也是沉得住气,居然就一直坐着。
果然,能够当帝后的人多多少少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即将窒息的安静中,终于,外面传来一声九殿下来了。
他都不等赵负苍说话,自己就起身要走。
“钟先生是老九专门寻来的,是寻来做什么的?”赵负苍突然问。
钟釉岭说实话也不会有人相信。
只能卑躬屈膝地说:“九殿下纯孝,寻小人就是为了给陛下治头疾,只是医术不精,九殿下不厌弃罢了。”
赵负苍的头疾,也随着这次的突然毒发得到了证实。
就是中毒,只要激动就会上头。
眼下毒发了出来,头疼就破了,留下的就是惨躯了。
居然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下毒了,这位帝王说是百密必有一疏呢,还是说,当时起过疑心,但还是认为樊王不会动手呢。
钟釉岭走出去,看一身是水的人。
赵思危还没开口,就听钟釉岭先说,“现在陛下可不能刺激。”
意思是让他说话注意点。
赵思危是注意不了一点。
赵负苍对樊王这位弟弟很是看重。
入内后,他也很直接,“随行的官员都走了,樊王的人我也都处置干净了。”
“怎么,对外就说是我授意的?”赵负苍仰躺在床榻,觉得他这二十年是彻底看走眼了。
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小儿子,居然才是藏得最深的。
能惹事不是本事,能平事才是能人。
这次的事要是让赵思淙去解决,估计能天崩地裂,搞得人尽皆知,甚至燕家还要来插足都未必能收尾成功。
赵思危就用了最简单的方法。
直接把人带到最里面去杀了。
也是老天爷保佑给面子,下雨打雷毁尸灭迹。
赵思危很直接,“有何不可呢?樊王本就作恶多端。”
赵负苍气得心口疼,挣扎的要起来,却还是躺平了,抬起手指,“你滚!”
赵思危当做听不到,不滚。
燕皇后今早被儿子耳听面命,让她一定要配合赵思危。
可她没想到,赵思危的想法好直接。
是让赵负苍来认下杀樊王。
看似荒谬,实则很让人信服。
樊王一直都在染指朝政,是在挑衅天子权威。
杀了就杀了,还能杀鸡儆猴,让有些不老实的人安宁下来。
她也不喜欢樊王。
不过就是因为以前帮着赵负苍登基,做了赵负苍的台阶,因此一副我哥的就是我的。
只是吃喝玩乐赵负苍随便樊王闹腾,但是染指朝政权势就不可以了。
分明知道现在在打仗,军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