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直接登基了!
赵思危突然着一冒头,外加她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少了,两个都会被灭的!
赵思危自然明白其中要命的地方,只是钟釉岭这段记忆似乎事非常重要的,
让他想起了是最好的。
“有种蛊毒可以篡改人的记忆,在北地很常见,我觉得,你是种了这个东西。、”
他看桌子上让钟釉岭喝下的东西。
这个是蛊虫害怕的虫母熬制的,只要喝下去,再加以引导推敲,就能够唤醒很多记忆。
只是,用这种手段封掉的记忆,对被下蛊毒人,有可能是非常要命的。
“喂!”张瞻看钟釉岭恶心的干呕,甚至已经吐出了一滩酸水,心一横,觉得把他打晕。
“别。”钟釉岭抬手,声音很急促,“我,我好像见过你……”
张瞻去抓花盆的手停住。
钟釉岭看他,“你,你应该是我表弟。”
好像记忆中,有个女人,抱着个小娃娃给她看。
还是个刚刚生出来的。
说:这是你的弟弟,好看吗?
是真的丑。
张瞻手里花瓶差点没捏紧,赵思危这下起身了。
他这辈子看到钟釉岭的时候,比起周围人惊叹他的脸,他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就是
——这人是不是张瞻家什么亲戚。
只是不管他怎么查,怎么审问,都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他说什么?”张瞻磕巴了下,觉得这比听到赵思危说,自己是他的弟弟还要惊骇,“表弟,他要是我表哥,我那娘不就是他娘的姊妹了?”
似乎还觉得自己有可能是错的,忘了眼赵思危。
他对哪个叫洛珠的女子没什么记忆,都是听着别人说的更多。
赵思危一个字都不敢说,只是目光又回到了少了三分之二的卷宗上。
这里面关于钟家人口的地方已经遗失了,只有一个几个姓许的,关于女眷的部分,只有零星几个。
钟釉岭脑子中的碎片已经开始拥挤出来,自动连城了一切东西。
钟釉岭瞧着眼前宽阔豪华大宅子,又看着跟前男俊女美的二人,还有个正在背书的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是他自己,不过看着矮了许多。
“宴哥儿别背了,走,带你去看姨娘。”
钟釉岭看拉着小许宴的妇人,容貌还是不够清晰,只是依稀能够辨认出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
跟着场景转变,这次钟釉岭看清楚了。
“宴哥儿,这是你姨母,快打招呼。”
“洛珠,这是你姐夫。”
“你就是珍娘的妹妹,她总说你是天仙一样的人物,今日一件,她还是说的谦虚了。”
叫做洛珠的女子说是洛神下凡他都信。
跟着对话的内容,是洛珠说自己要进宫,洛珍和父亲许正在阻止他。
画面在开始变化。
黄瓦红墙,是皇宫。
钟釉岭见着洛珠穿着宫婢衣裳跟着小许宴说话,小许宴给她看了信,是洛珍给的。
姐妹二人通过小许宴在传递信息。
跟着洛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着小许宴的头。
“姨母不舒服吗?”许宴拿过洛珠的收给他把脉。
一边把脉一边说,“我娘最近和纪家太太走的很近呢,还说要是生下妹妹就给我当娃娃亲呢,姨母,你有身孕了?”
洛珠儿苦笑了一声。
跟着画面一转,是在一处精致的院子中。
洛珍正抱着洛珠在哭,洛珠儿肚子已经隆起来了。
许正给她把脉后说,“应该是个皇子。”
洛珠说:“那她应该会要走,多一个皇子对她有好处,若她的是女儿,我就带走抚养。”
画面再度一转。
许宴正被祖父许谨微抱着怀中上马车,许宴被捂住嘴看着和他哭着摆手的父母。
然后场景就熟悉了。
梧桐镇。
许谨微正在拒绝别人给的谢礼,而他正在旁边读书,旁边的奶妈妈在做事,屋子里面母亲洛珍在做针线活。
身上都是粗布麻衣,而且叫的也是钟什么,钟什么。
跟着,就是一个下午,门被敲响,打开是洛珠。
祖父让他去镇子上买东西,等着回来,就是一场大火。
洛珠脸上被烧伤了,他只能将她带走,等着安顿好后,又折返回去,发现有人围在周围,是在确保里面的人一定会被烧死。
跟着画面定格。
钟釉岭回到了显示。
张瞻在拍他的背脊。
他全部想起来了。
他看着右手腕的一条疤痕。
这是洛珠给她下蛊虫时留下的。
——“记住了,你的祖父告诉你,你以后都不能在回梧桐镇。”
——“要谨小慎微,喜欢医术可以找个好师傅学,但不要去京城。”
——“一定要活着,怂一点没关系,苟住命最重要。”
张瞻看钟釉岭瞧着他得眼神从复杂变成了仇恨。
“都是你!”钟釉岭拎着张瞻衣领,一拳头就要砸过去。
赵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