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医院的唐果、高斯强几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撕咬伤,对外宣称是半夜上山,被野兽攻击所致。
伤口狰狞,明明鲜血淋漓,却散发着尸体腐烂的恶臭,熏坏了一众医护人员。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全是皮外伤,比起凶手马帅,他们这些推波助澜的人,已经算好的,胳膊腿全部健在。
那几人的父母半夜赶来医院,发现负责的是个面生的年轻人,上前质问道,
“你们干什么吃的?我们家孩子伤成这样,你们怎么不早点拦着他?”
沈遇殊眉眼深沉,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学生如此无法无天,原来熊孩子背后必有熊家长。
他们怎么不拦着自家孩子,让他们半夜别出门。
正好这几天他还要找他们算账呢,没这群人校园霸凌,青鬼也不会诞生。
唐诗的爷爷虽然深陷牢狱,但是他明确表态,要起诉这群人。
沈遇殊公事公办地向旁边人吩咐道,
“监护人来了,你把事情跟他们说说,等他们出院了,法院见。”
至于马帅,还在抢救,马夫人全程目睹儿子被撕成零件,吓得精神失常,不知道她是否后悔溺爱儿子,直至断送性命。
马帅的父亲半夜接到电话,听说儿子又惹事了,理都没理就挂断电话,他有的是儿子,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别的儿子更乖更上进。
“哎,别走啊,把话说清楚!”
那几个家长还想拦住沈遇殊,被他手下隔开了,
“各位要是想闹的话,不如去问问背后的靠山。”
正巧,江城实验中学的吴校长一路小跑过来,跟沈遇殊打个照面,点头主动打招呼,表示感谢。
“沈会长,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这没法向上面交代啊。”
家长围过来时,吴校长上前劝道,
“诸位还是消停点吧,就是咱们市长来,都得在那位面前蹲着。”
他也不了解沈遇殊隶属于哪个部门,什么单位,但是那几天开会商议时,都是他坐首位,可见其身份不一般。
沈遇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接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消息。
“云会长,云小姐今晚出手了......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可能就是有些累?”
他不确定地回答,
“说来惭愧,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解决了。不过有幸见到她引天雷......
后来,跟她弟弟回家了,坐他们自家的车,我就没送他们。”
沈遇殊事无巨细地向云澜转述,他以为云会长只是关心妹妹,毕竟他也是有妹妹的人。
“好,谢谢你。”云澜礼貌地道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
沈遇殊近几年能上位做分会长,还是云澜一手提拔起来的。
云澜的作息一向规律,早起早睡。
不过今晚,他彻夜未眠,因为一件事,兴奋地睡不着,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好消息是慕成林带给他的,慕成林给慕宏山喂了药之后,逼问出他的保险箱密码,翻出了好些文件。
包括当年云皎和慕宏山签署的委托合约,其中明确写明,云皎和慕临川是契约婚姻,云皎以夫妻名义,住进慕家,随时保护慕临川生命安全。
而那份合约上也写明,这段婚姻即将走到尽头,因为云皎保护慕临川的期限只有十年,今年刚好是最后一年。
所以,阿皎,你对他好只是因为那一纸契约是不是?
大清早,乔远翠要带着然然出去晨跑,一开门,就看见门神一样的傅青洲,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乔远翠嘲讽道,她还记得傅青洲吓唬然然,和妈妈一起住会吃糠咽菜。
她确实没有傅青洲财力雄厚,但是怎么就吃糠咽菜了,儿子说爸爸不好时,她还给他说好话,毕竟夫妻关系不好,不应该影响亲子关系;
结果他遇到相似情况他是怎么做的,居然在儿子面前抹黑自己!
“我是来道别的,可能要春节才能回来。”
傅青洲临时收到青峰山的闭关通知,往年也有这样的名额,他忙于傅家生意,都让给别人了。
但是今年云皎提起过,由于他玄学基础知识一窍不通,让人在风水上动手脚,害得家宅不宁。
所以他今年打算去参加闭关修炼,提升自己,也为了更好地保护家人。
“你要去哪儿?”
乔远翠很意外,在她的过往印象中,就算是天塌了,傅青洲都不会放弃他的公司,别说扔下这么长时间。
“青峰山。”
傅青洲说出这句话时,乔远翠翻了个白眼,赶他像赶乞丐一样,
“去吧,赶紧去,没必要和我交代。”
傅青洲不知道她又怎么了,只能按照原计划告别,摸了摸儿子的圆脑袋,
“然然,这段时间要乖乖听妈妈的话。”
“我一直都很听话。”然然很认真地回答,他在妈妈这里,母子俩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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