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年原本挺着笔直的身子闪了闪,人踉跄的朝后退了两步,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这回全完了!马上派人去把柳姨娘给我请来!三万两白银,我到哪儿去找?这三万两白银。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姜府因为此时已彻底的乱成了一锅粥。
而与之相比,姜月梨这边倒是一派平和,她一直跪经到下午。
直到常德跪晕了倒在地上,姜月梨才施施然得起了身。
“看来常德不愧是我父亲信得过的人,你今日在忠心待到回京之后,我一定亲自同父亲大人禀报。”姜月梨朗声说完,目光便转到了院外,跪着的那个家丁身上。
此人这会儿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瞧着随时都可能一口气喘不上来,两腿一蹬就地死过去。
可饶是这样,姜月梨也没有松口的打算。
终于,在濒死的恐惧前,那家丁开口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