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济与郓城中间的一处大路上,大量日军还在朝着郓城方向行进,战马嘶鸣和脚步齐踏营造出的氛围让人望而生畏,
行军队列旁的一处军帐外,正密集地布置了许多支巡逻队伍和机枪沙包阵地。
“最近、一部の中国人が动き回り、帝国陆军の多くの単独将兵を逮捕しました!”
(听说了吗?最近有华夏人在附近活动,抓了不少落单的皇军军官和士兵呢!)
两名站在一处军需帐篷外的日军士兵还在低声讨论着,
“真的吗?我之前就听我的同乡小林君说过,他们中队的中队长在外出扫荡的时候失踪,一直没有归队!难道是被华夏人抓走了?”
“あぁ、鲁州に来てから出会った华夏军はどれも普通じゃない”
(啊,自从来到鲁省以后,遇到的华夏军队一个比一个邪门!)
“是啊,我昨天可是亲眼看到前锋佐藤大队狼狈归队,所部皇军士兵只剩十几个,看来我的老哥哥森吉也是凶多吉少了!”
二人正低声说得热闹,忽然余光发现不远处走来了一名军官,二人当即重新肃立站好,那军官走到二人身前,面目冷峻地盯着他们,
“站岗时允许你们聊天吗?目无军纪的家伙!”,那军官说着便伸出手在二人脸上重重打了一记耳刮子。
“嗨!”,两人立即低头称是。
那军官狠狠盯着他们,“下次别让我再抓到!”,说罢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身后两个脸上还带着红扑扑的巴掌印的士兵隐隐地瞪着他的背影。
“啊!啊!”,当那军官走到联队长军帐外时,却是听到了内中传出的一阵阵惨叫,伴随着怒喝咆哮。
当他掀开军帐帘子进去后,只见联队长佐仓义治上衣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衫,领口已经被解开,手上拿着带鞘的军刀不断地挥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身上,
不时还用军靴狠狠踢踹,引得那人不断发出惨叫。
在军帐内周边还站着几名佐官和尉官,他们是佐仓联队中的主力大队、中队军官,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向帐中暴怒的佐仓联队长,
他挥舞着手里的军刀,怒气冲冲道,“佐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谨防华夏人的伏击,抵达郓城后先将城中的火力布置摸清楚,待到联队全员抵达后再攻城!
如今我们十四师团是唯一一支从豫东进入的部队,周围到处都可能是华夏军,师团内部都发了命令,要各部队谨防华夏人的阴谋埋伏!
而你却是违抗军令,擅自攻城,果然中了华夏人的伏击!如今上百名皇军玉碎,就连骑兵中队也十不存一,如此奇耻大辱你真该以死向天皇陛下谢罪!”
他越说越怒,当即就一脚将地上蜷缩那人踹到帐篷另一边。
佐藤在地上听到联队长要让自己剖腹时吓得魂不守舍,浑身颤抖不止,
见到他这副模样,佐仓更是大怒,“你这样哪还有半点帝国武士的模样?”
见联队长大怒,那些佐官尉官们皆是不敢言,只得眼观鼻鼻观心。
只有刚刚进帐来的那名日军军官上前劝道,“联队长!此事也不尽全怪佐藤,根据他们的汇报,郓城的华夏守军在佐藤大队进行火力侦察的时候就已经外逃了许多兵力,
城内仅有千余人的守军,佐藤君也是抓住了战机,若不是那支侧翼来袭的华夏军,郓城早已经被我们拿下来了!”
这军官是佐仓联队的附佐官,是佐仓义治的老部下了,因此才敢他暴怒之时出言劝阻,
“并且袭击佐藤君的那支部队还是一只装甲部队,用得起战车营的华夏部队都是嫡系中的嫡系,情报中的游击部队独立一旅应该没有这样的装备,
我怀疑是南边的商丘城内的华夏第八军派出的援兵,第八军军长黄杰是华夏议会长的亲信,只有他们才有战车配置!配属战车的华夏部队一般都是师级,
佐藤君当时只有两支中队兵力,寡不敌众败退也能够理解。”
“渡边君,也就你才会替这家伙求情说话了!” ,佐仓大口喘着粗气将手中的军刀放在一旁,又暗暗盯了一眼身旁的那些部下,随后坐回了座椅,
“我十四师团作为第二军主力,第一军战场破局之所在,攻取豫东迫在眉睫!”,佐仓不耐地看着地上的佐藤,“全军首战就被华夏人击败,
还差点被歼灭!这让师团长如何想?让第一军那些家伙看笑话?”
气归气,但是佐仓还是选择就附佐官渡边给出的台阶走了下来,毕竟目前士气最重要,佐藤中队惨败的消息已经被他严密封锁了起来,
如今若是佐藤真的剖腹自杀,说不定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对士气也大有损害。
“滚下去吧!接下来的战斗你得上一线将功折罪!被华夏人的十几辆装甲车打成这样,真是丢尽了我的颜面!”
佐藤微微松了口气,自己的命总算是保住了,但是一听自家联队长如此说自己,他自己也有些不服气,他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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