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也是顶级的和稀泥大师。
面对易中海的求情,方岩完全不理会,冷声道:“一大爷,刚才我拎老母鸡进来的时候,三大爷以为我输了要上手抢,你当时怎么不帮我说话?”
“这……”
易中海脸色甚是难看。
他知道这次他做的有失公允,方岩肯定不会买账。
“三大爷,我赢了,您这自行车归我了。”
方岩走上前,朝着阎埠贵笑了笑,伸手把那辆二手飞鸽推了出来。
“你不能推我们家车子!”
“这是我们家的!”
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旷拼命抓着车把,哭嚎着,死活不肯撒手。
方岩看着哭闹不休的阎解旷,扭头看向阎埠贵道:“三大爷,您再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诚实守信是根本,您这个当大人的应该给孩子做榜样吧?”
“您要是觉得以后可以把说话当放屁、不作数,我就不要这车了。”
阎埠贵当然舍不得他的自行车。
但听到方岩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苦涩起来。
毕竟他是院里的三大爷,要是承认自己说话不作数,那以后他在院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快把他拉进屋,别在外面丢人!”
阎埠贵朝着三大妈摆了摆手。
三大妈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掰开阎解旷的手,强行把他拽回到屋里。
“您真不亏是三大爷,言而有信!”
方岩朝着阎埠贵伸着大拇指,然后左手推着阎埠贵的二手飞鸽,右手推着他的永久二八大杠,朝着中院走去。
“等一下!”
没走几步,忽然有人呼喝一声。
方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人群中的刘海中。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冷声问道:“方岩,你口口声声说这自行车是你买的,你有什么证据,连我和老易都弄不到自行车票,你又能从哪里弄到?”
“刘海中,你管得好宽啊,我怎么搞到自行车票还要向你汇报吗?”方岩淡淡道。
“方岩,怎么给二大爷说话呢?!”
何雨柱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来。
此时方岩的身体机能得到全面强化,其打斗力量早已在何雨柱之上,完全不虚他。
阎埠贵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方岩,你最好说清楚,你从哪里搞到的自行车票,要是从黑市买的,就别怪我们举报你了。”
“你们要是觉得我是从黑市买的,尽管举报去吧。”
方岩撇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眼,推着两辆自行车回家了。
“方岩,等一下。”
见到方岩离开,秦淮茹顿时反应过来,急忙拎着鸡笼子追去。
贾张氏见状,心里不停地咒骂秦淮茹愚蠢。
这么好的下蛋老母鸡自己不留着,怎么还给方岩送过去?
指不定方岩已经忘记了。
方岩把两辆自行车停在门口,用锁把两辆车子锁在一起,免得有人半夜偷车。
“方岩,你的鸡。”
秦淮茹小跑过来,把鸡笼递了过来。
“秦姐,谢谢你。”
方岩接过鸡笼,边打开房门边说道:“我屋里还有俩煮鸡蛋,你拿回去给小当和槐花吃吧。”
秦淮茹闻言一喜,急忙跟了进去。
方岩拿出两个煮鸡蛋,给了秦淮茹,可把她高兴坏了。
秦淮茹急忙向方岩道谢,然后拿着鸡蛋离开了。
秦淮茹刚离开,就见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正是易中海。
“方岩,能聊聊吗?”
易中海站在门口,双手握在一起,神色平静道。
“一大爷,如果您是来替三大爷求情,还是算了。”
方岩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道:“昨晚您已经给过他台阶了,是他太贪心了,这次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
“但这教训未免有些沉重。”
易中海压低着声音,望着方岩道:“你也知道老阎家的情况,全家就他一个人赚钱,再损失一辆自行车,恐怕他家半年都缓不过来。”
方岩对于易中海的诉苦完全不领情,冷声道:
“这跟我没关系。”
“如果当时他不抢我的老母鸡,或许我也不会收他的车,是他咎由自取。”
“一大爷,我跟你明说吧,这事谁来求情都不好使!”
易中海见方岩不为所动,只得说道:“那行吧,我回头再去老阎家说说,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正在中院垂花门那里等着。
见易中海走过来后,阎埠贵急忙迎了上去:“老易,方岩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这事都怪你!”
易中海瞪了眼阎埠贵,沉声批评道:“你身为院里的三大爷,怎么能跟小辈打赌,还抢他的老母鸡,方岩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阎埠贵满脸悔恨,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他当时一时财迷心窍,被那只下蛋的老母鸡蒙蔽了眼睛,哪里会料到事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