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来,何雨柱就杀到了许家。
“许大茂,孙贼!”
何雨柱叫喊着就到了许家,许家关着门,可是没锁,何雨柱一拍门,门就开了。
就看到许大茂此时脸上都是伤,此时正坐在四方桌前喝着闷酒。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何雨柱,看到此刻的许大茂,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笑着问,“大茂,你这脸……”
看到何雨柱,许大茂嘴硬,“何雨柱!你丫想死啊!你这是私闯民宅!”
“嘿哟!还学会法律了!不愧是副科长!”
何雨柱走了进来,坐到了许大茂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许大茂碰了一下。
许大茂也是和何雨柱一起把酒喝下。
“大茂,你这脸上……”
“哎!别提了,脸上的是八个舅哥打得,身上的是我爸妈打得。”
“哟呵!大茂,看来你受苦啦!”
许大茂本来觉得何雨柱这是安慰自己,可是抬眼一看,就看到何雨柱憋笑憋得难受。
于是,许大茂一拍桌子,“啪!”
“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
何雨柱则是不在意的说,“我过分,你能咋滴!”
“你!”,许大茂气得难受,指着何雨柱,很想现在就给何雨柱一拳出出气,可是,许大茂不敢!
指了何雨柱十几秒,许大茂最后颓丧的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哎~~”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说,“大茂,不是我说你,你做这事儿,真是忒不地道、忒不爷们儿了!”
许大茂不说话,只是喝闷酒。
何雨柱陪着许大茂喝了半瓶酒,何雨柱就回了何家。
此时,宋夏已经做好饭了,闻到何雨柱身上的酒味儿,眉头一皱,“你怎么一身酒气!?”
“嘿嘿,本来想去打一顿许大茂出出气,可是看到许大茂那个惨样,就没下得去手。”
“然后,你就陪他喝了?”
“嗯,嘿嘿!”
“吃饭吧!”
……
翌日
胖子到了轧钢厂,先去何雨柱那儿汇报战况。
“师父,嘿嘿,早。”
何雨柱看着一脸笑意的胖子,“怎么?看你的样子,情况不错?”
“嘿嘿,师父,已经商量好了,我周日一大早就和我爸妈去秦家庄提亲。”
“嘿哟!胖子,不错!进度很快嘛!”
“嘿嘿,还是因了师父的主意。”,然后胖子从后面拿出一条香烟。
“师父,这是我孝敬您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点点头,“去忙你的吧。”
胖子走后,何雨柱笑了笑自语道,“没想到,这个胖子行动还挺快。这个秦京茹,虽然有点儿拜金,可是,这个女人也有优点,长得不错,她的条件和胖子比,算是互补。秦京茹外形不错,家庭不行;胖子长得一般,可是禁不住自己硬件可以啊。”
“况且,这个女人只要用钱砸,就特别听话,和胖子在一起,应该说是挺不错。”
……
周日
何雨水又是一早就出去了,何雨柱也不在意了,女大不中留,随她去。
就在何雨柱陪着关岳峰、小英、念恩、承恩和建军几人在院子里玩儿的时候,虎子妈领着虎子和娟子端着一盘子萝卜丸子来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到虎子妈端着大碗过来,眼睛就是一亮,迎了过来。
到了近前,丸子的焦香就传到了阎埠贵的鼻子里,阎埠贵立马就流了口水。
炸东西这种吃食,阎家自从实行票据开始,就没做过了。
要知道,炸东西可是很费油的,阎埠贵可不舍得。
“那个,虎子妈,你们家炸了丸子啊?好香啊。”
阎埠贵的“美名”早就传遍了红星街道,虎子妈的性子,很瞧不上这种算计的男人,所以,随便说了一句,“嗯,阎老师,我要去柱子家,回见!”
说完,虎子妈就迈步去了中院,阎埠贵想拦着,可是男女有别,喊了两声,虎子妈没理他,阎埠贵看着焦香的丸子离自己而去,心里那个疼啊,好像失去了一个亿。
来到中院,虎子妈看到何雨柱在陪着孩子们玩儿,就笑着说,“嘿哟!柱子,陪孩子玩儿啊?”
何雨柱回身看去,看到是虎子妈,就起来笑着说,“嘿!嫂子,您来啦?”
虎子妈笑着递上碗说,“我们家今儿弄了些丸子,想着给你们送来尝尝。”
“哎哟喂!嫂子,您也忒客气了。”
“嘿!这不是平日,我们家这俩经常来这儿玩儿,你们两口子也拿吃得给孩子嘛!”
何雨柱乐呵呵的接过碗,然后冲着屋里喊,“成!夏夏,快出来,虎子妈拿来了丸子了,快出来尝尝!”
宋夏闻声就从屋里出来了,笑着说,“嘿哟!嫂子,您也忒客气了!我可听街坊说了,您炸丸子的手艺,可是咱街道一绝!”
夫妻两人把虎子妈迎进了屋里,虎子和娟子则是在院子里玩儿。
毕竟,此刻的院子里是一地的玩具。
此刻,何家的情景则是被院子里的很多人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