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黠的从容搞怪,也享受着久违的轻松与惬意。
时不时地,她取出手来,用湿毛巾轻柔地擦着小花猫的脸上,还有小爪爪上的油腻。
注意到一旁的老爸有些寂寞,小小只看向她,“老爸好像一个也没吃到哎。”
时间静止了几秒。
夏琼依垂着视线压下眸中的咸湿,看也不看男人,就伸长手臂,把手头的那枚放进了孩子爸的碟子里,礼貌而自然,没有破坏气氛。
那几年,一直都是铭诚剥给她吃的。
这一年,她不得不自己剥。
从小到大,她从未给陌生男人剥过。
此时此刻,难过袭上心头有四处蔓延之势。
“咔”的一下像打板一样,她理智决定,不能想也不去想曾经为她剥虾的人,不能让陌生他人因为她的伤感而难堪,陌生他人也没义务为她的伤感埋单。
“谢谢!”男人轻快的声音拖得有些长。
“老爸,您也要为我们服务,才算礼尚往来。”
“乐意效劳。”陆泽瑞看了眼自己的碟子,并未急于吃掉那枚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