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来不及阻止可能会滑进她耳窝的泪滴,但好在它们改道了。
“我这不是难过的泪……”
“知道,这是感动的泪。”他轻拭她的眼角两边,想要止住她的感伤,“无论何时何地,都希望你记得:你值得被我们‘宠’,和‘护’。”
片刻之后,只听她空灵的声音又起:“这段时间,我想起他的次数,都变少了,就连和他有关的噩梦,也不做了……”
她的情绪起伏明显增大,侧转向他,问:“我是不是很坏很自私,我是不是要忘记他了,我是不是不该走出爱之堡,我……”
她泣不成声。
今晚,她终于肯主动打开心里的那扇门,邀请他听她倾吐那个“他”。
陆泽瑞不言不语,一下下轻拍她的后背,幽潭般的双眸,始终盯着房间里不知名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