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貌似有要挟意味呐。
陆泽瑞顿了有那么一瞬,哧笑出声:“好,这志向够远大!妈,您这教子孙爬树的家训故事,也可以作为一条,传承可是现在就后继有人呢!”
众人乐不可抑,都哈哈大笑起来。
墨宝一脸莫名其妙:“老爸,我是真的很想跟您学怎么爬树,都好奇死了。”
“儿子,你快好奇死了,老爸也快要乐死了。但这爬树呀,还得找你奶奶,她才是专业教练。”陆泽瑞语重心长地爱抚儿子的头发。
“行了行了,”林维荣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筷子头轻敲儿子手背,“你就别用脏手蹂躏我孙儿了,快洗魔爪爪去。回来这么久了,把细菌带得到处都是,而且还是在我们的美食生产重地,你也真是的。”
这笑实在是忍不住呀忍不住。夏琼依肚子都痛了,眼泪汪汪地,却还是止不住。
可长辈们已经不怎么笑了,她只得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偏厅,站在落地窗前,环抱双臂,独自耸动肩膀,嘴角都快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