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讲师,我怎么觉得你不是真的朱讲师。”刘异虎抬起噬魂棒,噬魂棒指向朱晨阳。
我趴在宿主头顶也随之狐疑地盯着朱晨阳,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小子,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不是,说来听听,我要是高兴有可能放过你。”朱晨阳放下手中动作,抬头盯着刘异虎。
“待会你就会明白。”刘异虎说话间,爆发出一阵阵浓雾遮挡住了朱晨阳视线,人瞬间往外一跃。
朱晨阳掷出狼毫笔,浓雾四散,只见刘异虎身形被一股光罩保护,人直接穿行于阵法之间。
朱晨阳的精神之海,海洋中浸泡着一道身影。
‘朱晨阳你这个人,布阵没半点含糊,可你在办事的空隙,居然有如此心眼。’外界探来一道声音,语气十分狂躁。
‘影魔,你就给我等着……’浸泡在海里的身影忍着头疼欲裂,大声嘲笑道。
‘死到临头,朱晨阳你还不死心,在南源城也就只有刘异虎那小子能帮你,但他现在可自身难保,等他死了,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消失吧!’影魔抬脚踹倒朱晨阳,随后用脚踩住朱晨阳胸口上,让其整张脸浸泡在海里。
‘呸,哈哈……’朱晨阳挣扎间喷了影魔一口,顿时大笑了起来。
砰砰——
影魔气愤间踹了朱晨阳几脚,随后邪魅一笑。“你就眼睁睁看着,刘异虎死在你面前,这无力的场景,心里一定不舒服吧!”
城主府,刘异虎让御灵给自己套上一个阵法,阵法如同朱讲师布置一样,阵法直接套进阵法连环套之内,就这样轻松地刘异虎冲出了城主府。
在走往武馆旧址的路途上,我好奇问询着宿主,为啥要那人已经不是朱讲师。
‘朱讲师痴迷于阵法,从临易坊市回来,每一次遇到朱讲师都不再谈关于阵法的事,现在看来在从临易坊市回来,朱讲师送自己仿制五行护佑阵法的笔记,那时是想要侧面提醒自己,可惜那时自己不知道。’刘异虎说话间还拍了自己额头一下,有些气愤自己居然此时才反应过来。
‘主人,我觉得现在也不晚,咱们把消息送回宗门,这也是朱讲师所希望,现在想如何逃出南源城才是。’我揉搓几下宿主头发,安慰了几下宿主,随后问询宿主出南源城的办法。
面对御灵提问,刘异虎有些迟疑,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上一次逃出南源城的地道,还在不在。
还有跟随着自己逃出南源城那三人,也不知道他们三人现在过得如何。
毕竟自己回南源城,根本没有打探过南源武馆的剩余三人的消息,这里面也有自己根本不想打扰他们的原因。
‘主人,这地道不会堵了吧!’我有些无语地望着宿主,毕竟这能够逃出南源城的地道,城主府的人马不会全面搜查才怪。
此时早已掩埋掉地道,现在去武馆旧址,根本看不到地道的半点痕迹。
‘主人,你根本没想过要如何逃出南源城!’我鼓着双颊,气愤地敲击着宿主的脑袋。
刘异虎羞愧地低下头,毕竟自己那时只想如何进来,根本没有想过如何出去。
‘去看一下才知道,毕竟那里比较隐秘,有可能还存在。’侧身躲藏在一个街角,探头望向武馆旧址。
武馆旧址外,墙边走过一队整齐划一的巡逻队伍。
巡逻队走过之后,刘异虎快步冲向墙,脚踩了几下,手掌勾住墙顶部边缘,人翻身间跳进武馆。
刘异虎沿着假山边缘,往里张望,看着内部布局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武馆物件都消失,看来这几年来,武馆早已变成了别人的家。
早已在烈火中烧毁的西厢房,也重新建立起来,并且改变了其用途,变成一处幽静的卧房。
卧房的地基有翻动的痕迹,看来地道也大概被随之掩埋掉。
有些失望,刘异虎转身正要往外走,却听到卧房内,有两道熟悉的声音,随之耳朵靠在窗边,探听着其交谈的内容。
“李师姐,为了舒缓你思念之情,我可是只是向城主要了这间武馆。”一位蓝衣男子探头在李师姐耳边低声倾诉道。
“翟布,我以前算是看错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走漏小师弟消息的人是谁,不就是你。”李师姐推开蓝衣男子,怒气指着翟布。
“我为啥要搞小师弟,还不是师姐整天都粘在齐师兄身边,根本不正眼看我,根本不理睬我,你也不想想你那齐师兄现在又在哪?”
“翟布,你不可理喻!”李师姐本来还气愤地指着翟布,转念间,却发现翟布说齐师兄的时候语气有些玩味。
“你把齐师兄关在哪?”
“哈哈……”翟布狂笑道:“李师姐,你不是能跟齐师兄心心相印,怎么就不知道他在哪?”
李师姐眼神一下子注视到床边的衣柜,那地道被翟布修改为藏宝室,自己还被带进去几次。
自己居然没想到齐师兄居然关押在那里,自己还天真地以为齐师兄已经逃出去,自己忍耐一下就可以等到齐师兄。
没想到齐师兄早早就来,并且被翟布关押在地道里。
“我要杀了你!”李师姐手掌间弹出袖剑,整个人冲向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