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新觉得今天自己的脸算是在这里被丢尽了,估计未来几年他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在他下车后他才觉得这腿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实在是太痛,重点是他还得爬楼。
顾鸣洲摇下车窗,“要不然你去我那里住得了,有电梯不用搞得这么费劲。”
沈时新严肃的表示不需要,不就是4楼吗?他自己能够爬上去。
但是刚刚爬了几层楼梯,他只能停在原地,真的实在太痛了,每一步他这腿都在颤抖,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顾鸣洲上来扶着他的肩膀,“你快别逞强了,明天早上下楼还是个问题。”
“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比较严重,长时间没运动,这都已经形成肌肉拉伤了。”
沈时新叹了口气转过头,“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没事?”
“大哥,你也不想想我们干外科的体能就是要好,我平时也是锻炼的。”
“爬这几个小时的山对我不算什么,之前我休息的时候都要去爬山的。”
沈时新摇了摇头,他还真比不了,每次休息他只想躺在家里,真的是比较懒的那一类。
他只能让顾鸣洲上去给他收两套换洗的衣服,自己在车里面等他。
“哎呦,这么快把你家钥匙交给我,不怕我在里面携款潜逃吗?”
“你要是可以把那个家搬走都行,我就赖着你了。”
“真的吗?那我可就要知法犯法了!”
顾鸣洲说完后就朝着楼上走,沈时新靠在座位上轻轻的捶着双腿。
以前他也看到过一些爬山过后肌肉拉伤的视频,当时他也觉得很夸张,现在轮到他自己他真的觉得好无奈。
另外一边顾鸣洲来到卧室,这边都是一些老家具,旁边是一个大衣柜。
他打开衣柜之后就开始收东西,其实也就是收一套换洗的衣服,其他也没什么了。
收好以后他正准备离开,就发现旁边的桌上有一些零食袋的垃圾。
作为有些许强迫症的他真是不能忍,顺手就找了个袋子准备把这些垃圾带下去。
桌子上有些污渍,顾鸣洲拿出纸巾小心的擦拭,这时因为桌子在晃动,旁边的保温杯倒了下来。
保温杯看上去比较破旧,盖子早就已经松了,这么一倒就掉了下来。
同时保温杯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古鸣洲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有水,结果是一卷卷起来的照片。
沈时新在车内待的有些无聊,他给顾鸣洲发了一条消息。
“大哥,你不会真要把我家给搬空了吧?怎么还不下来?”
“我待一个晚上,你不会要给我收几个月的东西吧!”
他发了两条消息,后面又发了两个表情包,但是顾鸣洲都没有回。
就在他探着脑袋朝楼梯口张望的时候,就看到上面的楼道灯已经亮了,有人下来了。
顾鸣洲上车的那一刻,明显能够感受到他的气场有些不对劲,他手里提着一个书包,里面装着沈时新的衣服。
他一言不发的开车,沈时新满头雾水,“喂,我就说了你两句不会不高兴的吧?”
“顾鸣洲,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没事,你系好安全带。”
“爬山有点累。”
沈时新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百分之百是生气了。
这种水象星座真的好难搞,生气都要闷在心里让对方猜吗?而且典型的又傲娇又嘴硬。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好好说?”
“真的没什么的,就是有点累。”
看他打死都不愿意说,沈时新也没再问了,但是下车的时候他依旧过来扶着沈时新。
这边有电梯确实好了很多,他现在的情况是连走平地都觉得无比酸痛。
直到他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才感受到身体彻底放松了。
现在已经不是腿痛那么简单了,整个腰背全身都是酸痛的。
顾鸣洲拿着筋膜枪进来一言不发,开始给他捶着小腿。
沈时新是疼得龇牙咧嘴的,但是他知道确实这是最有用的,否则明天他会更痛。
筋膜枪放松的肌肉过后,沈时新感觉好了不少,爬山确实太累了,他倒头就睡着了。
顾鸣洲从房间出来以后来到阳台看着面前的植物发呆。
今晚是轮到顾鸣洲失眠了,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正在热牛奶。
沈时新是没想到昨天那么大的运动量,顾鸣洲竟然还能睡不着。
“我说你这家伙真的很奇怪,爬山你都能够搞失眠。”
“可能太消耗体能以后达到了反效果吧!我这个人就比较特殊。”
“以后你睡不着可以过来找我聊天,我给你说话可有催眠了。”
倒也没听出什么其他含义,而且顾鸣洲也如同平常一样过来扶着他。
沈时新觉得今天早上查房他肯定是去不了,这一瘸一拐的真的太要命了。
好在田医生帮他问了基本情况,他现在只需要做这处理一下就行。
只是没想到当天下午一个谣言就传开了,大家都是热衷吃瓜的。
“好家伙,惊天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