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吸起凉气,美目又要溢出泪珠。
陆玄的掌心似有魔力,所及之处,皆是酥酥麻麻,让人忍不住夹住白腿。
“唔,你!”
陆玄却率先开口,笑着耳语:“陛下,你也不想这件事被莹莹知道吧?”
谢婉莹气得鼓起圆脸。
登徒子,居然还以她的姓名来要挟,哪来的脸!
她一把推开陆玄,陈年醋意涌上心头。
“放肆!我为君,你为臣!可你竟敢以下犯上,就不怕朕问罪陆家?!”
她生气拧眉,威势英气直逼陆玄,又颇有女帝风范。
陆玄轻挑眉头,快速捏了把柔嫩手掌。
是有武茧的。
他这才慢慢悠悠,俯身行礼,“臣知错。”
谢婉莹冷哼一声,美眸内有泪珠流转。
“既然知错,还不速速退下!我警告你,若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就休怪我无情!”
陆玄无奈叹气,“臣明白,今日之事,臣一概不知。”
谢婉莹又轻哼起来,这才满意地入屋。
有皇命为用,恐怕陆玄也不敢挑事。
陆玄悠悠离开,终是没忍住笑。
一别数日,这小妞还学会威胁人了。
他叹气回房,累了一日,也困意席卷,合眼休息。
只是,远处的厢房之中,仍是一片暧昧嘤咛。
“唔!死陆玄,都怪你!”
要不是陆玄捏她腰肉,害她体内邪火又燥乱不安,她也不至于睡不着觉。
过分…好过分!
又是一通忙乱过后,谢婉莹才冷静不少。
她面色潮红,半眯凤眸,回想陆玄的所作所为,越发觉得不对。
陆玄好歹是世家子弟,在外人面前,向来正经。
如今,怎会以下犯上,对“女帝”多番挑弄。
莫非……陆玄已经认出她了!
可陆玄为何不直接相认?
谢婉莹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
“啊啊啊!”
烦死了!
她拿起枕头,就一顿乱打。
“死陆玄,敢让我心神不宁,我揍扁你!”
仅仅几拳过后,“砰!”
整张木床彻底散架。
谢婉莹呆呆地眨巴美眸,“啊嘞……”
翌日清晨。
谢婉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踏出房门。
她行走江湖多年,实在不喜别人伺候,昨夜和今早都屏退下人,独自更衣洗漱。
如今,自然也是一人立在厢房之外。
她正想前往军营议事,腰间却环上一只手。
细嫩腰肉又被揉捏把玩,半边身子都酥痒不已。
她吓得倒吸凉气,“嗯哼…谁!”
“自然是臣。”
谢婉莹气鼓鼓地瞪他,“陆玄,你又想干什么!”
陆玄负手笑道:“昨夜是臣唐突,今日前来,是为送礼赔罪。”
说着,他将身后之物呈现。
一瞬间,谢婉莹玉脸绯红,耳垂都红艳欲滴。
是一朵玉月季。
月季做工精致,花蕊更是巧夺天工,正像在迎春盛放。
月季花柄更是光滑无比,弯曲有度,凑近细闻,还有浅浅药香。
“唔…”
她沉吟起来,脑子又是一团乱麻,乱七八糟的淫靡之景不断浮现。
也许…此物可以作缓解之用?
想法刚冒出来,她晃晃脑袋。
不行!
臭脑袋,不许胡思乱想!
谢婉莹甩走奇特想法,但雪白面孔依然红如苹果。
她掩唇轻咳,还是接过玉月季,“多谢。”
陆玄的笑容意味深长,“陛下喜欢就好。”
谢婉莹努努小嘴,“陛下”二字越听越烦。
他究竟是为“女帝”送礼。
还是为她“谢婉莹”送礼?
一时间,手里的玉月季沉如千斤。
她拿也不是,松也不是,泪珠又在美眸里打转。
“陆玄,你私下送我玉花,此举对得起莹莹吗?”
“那得问问陛下。”陆玄缓缓凑近,浅笑看她,“陛下觉得,我对不对得起莹莹?”
谢婉莹对上他的笑眼,如被电击,红着脸不敢看。
忽然间,她又如小鹿乱撞,心跳“扑通”作响。
“你…我……”
“陛下,不好了!”
谢婉莹瞬间跳到一边,与陆玄拉开距离。
她看向来人,好奇道:“怎么?”
将士下跪行礼,急切道:“夏国国师亲征,已率兵赶来,许将军命我前来报信,邀陛下议事!”
谢婉莹脸色微变,提起裙子便直奔军营。
“先传令下去,集结大军,听从号令!”
将士领命去办,正要跟上谢婉莹,对方却早已不见人影。
他呆愣片刻,好奇地看向陆玄,却见陆玄也早已离开。
“这……”
这陆教头习武,脚程快也理所应当。
可陛下从不习武,怎么也如闪电般迅速?
罢了!
此事不重要,当务之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