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
脸上表情没有变化,状似不经意的又说,“这么好看的鸟,说不定是隔壁谁家养的呢?”
“我们也这样以为,你二叔还挨着问了好几家,都说没见过。”
“那兴许是哪里跑来的。”
聂昭昭暗暗把这个鸟记在了心里,转而又问到刚才吃饭前的事,“二婶,家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凤和知道昭昭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这个事和昭昭说一下也好。
“你二哥不是中了进士嘛,我和你二叔是不太懂这些,可他现在在外面跑生意,多多少少都能打听一些,你二哥这次是可以进翰林院的,可他非说要去北境当县令。”
说着李凤和的眼泪就出来了,擦都来不及,“北境多远啊,我们从连云县到这里都用了十几天,更何况北境,你大哥在南方的军营,你二哥又要去北方。”
这倒是在聂昭昭意料之外了,她给二哥的资料一直都是关于京城的,其他地方的信息也有,但不详细,只是为了让他多了解一些。
怎么就想着要去北境了呢,难道是被京城的复杂局势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