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赚钱的买卖多的是,相反,这批碳若是卖不出去,砸在手里,我损失巨大。”
沈舒意转头看向他,杏眸清冷:“确实,舒意这番话实在有空手套白狼的嫌疑,听起来颇为厚颜无耻。”
成本他出,事情他做,风险他担。
姑且不论最后的收益,只说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她在胡作非为。
“你能带给我什么?”赵德海缓缓开口。
但凡是生意,总都有风险,而有时候就要看这收获值不值得。
沈舒意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清远侯府虽已落寞,但小舅舅也该清楚,您这些生意能顺风顺水,多少还是借了些侯府的名头。”
固然赵德海到底眼光和手段都没的说,但俗话讲民不与官争,侯府这层身份虽然放在官场中早就没什么威慑力,可对于寻常百姓和商户,却依然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