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连同赵德海心下难掩失落。
任是宝鲲宝鹏再如何豁出性命去又如何?
不得帝心,便是徒劳。
显然,周遭一行人也这般认为,议论声不断。
“这赵家想来还是难有出头之日啊,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两个子嗣。”
“清远侯府能保全已是皇恩浩荡,再奢求更多实属不该。”
“可惜了侯府蛰伏多年,如今一鸣惊人,倒不知是福是祸。”
“省心难测,只能说人各有命……”
“早知道我买赵宝鹏胜了,这会怕是要赚的合不拢嘴。”
“若不是清远侯府不得势,我倒真想替我家的女儿说门亲事。”
“……”
赵宝鹏沉默着走下场,因着受伤不轻,故而步子走的很慢。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可沈舒意对他太过了解,故而还是看得出他的失落和沉闷。
后面的比试沈舒意没有再看,看着少年径直去了远处一半山腰,席地而坐。
沈舒意走到他身侧,轻声道:“心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