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愿意去扫大街
可棒梗现在全身通的要死,闻声赶来的秦淮茹看到他全身的伤,就连半边脸都肿了,
不禁惊呼了一声,“天啊!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谁干的?”
“我不知道是谁,”棒梗哭着摇了摇头。
“我一早上就去39号路报到,正扫地呢,突然就窜出来一伙人,硬说是我把他皮鞋搞脏了。
我跟他们理论不过,他们一伙人就把我打成这样。
哎哟……
”
棒槌说着还抽搐了一下,显示他现在浑身都痛。
秦淮茹看了他满是血迹的裤腿和胳膊,心中怒火中烧,“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连扫地的老实人都下狠手,真是太过分了!
”
“对了,你被打的时候旁边有没有人看着,知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她这句话刚落下,棒槌就猛摇头,“没有,我没看清楚,反正是一帮人,穿着像混混,又黑又瘦,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我一个人哪里斗的过他们,就赶紧跑回来求助了。”
说着他的目光又瞥向了自己那破旧的拖布鞋,心里又是愤懑又是委屈,眼圈更是变得赤红赤红。
秦淮茹叹了口气。
“唉!你说你要是看清他们长什么样的,我最起码还能求警察帮忙找找,可你连人家都没看清长什么样,咱们也不能乱说是不是。
这件事先这么搁置吧,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瞧瞧,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或者内脏什么的。”
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他顿时又哭的稀里哗啦。
“那我这辈子是不是废了?”
秦淮茹拍了他一巴掌,“呸呸呸,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明天你还要去上工,这才第1天就这样。往后……”
秦淮茹说白了也只是个女人,别看她平时心计了得,遇见这事儿她也束手无策,只能自认倒霉。
而棒梗一听明天还要去上工,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反对的吆喝起来,“我不去,奶!你快跟我妈说说,就这么一份破扫地的工作,还害我被打了一顿。
明天还要上工?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贾张氏一听也急了,连忙劝道:“是啊媳妇,要不,明天给他请一天假,等伤养好了,我们再去。”
可秦淮茹却断然拒绝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求着领导给他留了这份铁饭碗的工作,虽然不体面些吧,可再怎么说也是个铁饭碗,你这才刚上工一天又要请假,这可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了,以后肯定影响你的前途。
所以,必须得上班!”
秦淮茹的态度坚决,贾张氏也没办法。
可棒梗这次就是铁了心,任由她们怎么说,都不答应,还说如果让他继续干这活,那么以后就不用再管他了。
最后秦淮茹没办法了,觉得可能是自己憋得太紧,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往后缓一缓。
而另外一边。
徐峰得到工友的回复后,心情很不错。
从工厂下工回来还特地买了点肉改善伙食。
晚上躺在床上的他,听着隔壁棒梗半夜哀嚎,他心情更加不错。
过于精神意义的他没有睡着,最后又想起那个“计划!”
棒梗骂他的这口气暂时出了。
可何雨柱那里……
只见他眼里闪过一抹恨意,眯着双眼。
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睡不着的他起了个大早天,刚灰蒙蒙亮,他就收拾准备去工厂。
刚走出门口就遇见送信的小哥,“你好,请问何雨柱住在这里吗?”
那个小哥看到他一愣,“何雨柱?是的,他住在这里,是有他的信件吗,我跟他是邻居,我叫徐峰,我看这么早大家都还没起来呢,要不这封信你给我,我帮你转交给他吧。”
徐峰热络的笑着。
小哥狐疑的递过信,仔细打量了他两秒,“那好吧,麻烦你了。”
看着小哥走后,徐峰嘴角的笑收拢。
就拿着了信回了自己屋里。
看封面是何大清写回来给何雨柱的,不禁疑惑。
这父子俩又在搞什么鬼?
抱着怀疑的态度,他拆开这封信。
当看完了信件中的内容后,整张脸紧绷。
果然!
何雨柱,何大清,这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怪不得之前那个棒槌一直跟他闹,原来是因为这父子搞的鬼!
呵!
既然如此……
徐峰冷哼一声。
既然你们父子都不想安宁,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好了。
想到这,徐峰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阴毒的笑容。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把信件用一个盒子装好,放在枕头底下后,就赶去了工厂上工。
中午大家都去食堂吃午饭,休息去了。
徐峰心里装着事儿就没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外,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没人,他摸索进去了。
拉开办公桌抽屉,果然看在里面有好几封都是何大清写给何雨柱的信。
徐峰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