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笑了。“从来没有。”

苏勒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你看，灵魂通常是纯洁的。每一个灵魂都有一点颜色，这是灵魂本身的本质。伊恩，你有没有想过灵魂的目的？”

“有时候，虽然没有太多关于灵魂的信息。”

“身体是灵魂的容器，”苏勒玛低声说道。“身体没有灵魂就活，不需要灵魂……但是没有灵魂就不完整。杀死身体就是释放灵魂；杀死灵魂就是熄灭取之不尽的火焰。

“但还有一些东西可能会降临到灵魂上，有些人会认为比遗忘更坏：腐败。”

伊恩的脑海里立刻闪过了艾奇米斯关于无限循环中灵魂的话……循环是如何以其快速而令人痛苦的迭代扭曲他们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灵魂有腐败的迹象吗？”伊恩想知道，“你怎么知道？”

苏勒玛眯起眼睛，目光变得异常严肃。“你的灵魂是一道五彩缤纷的彩虹，一块扭曲的补丁。如果你死了，它会像一个腐烂的塑料袋一样破碎。就像传染病一样，你的灵魂会附着在那些没有实体的灵魂上……腐败就会蔓延。”

伊恩慢慢地点了点头。“幸好我不想死。”

苏勒玛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始大声大笑，他向前摇动时双手按在大腿上。“你是伊恩·杜奈，不是吗？”

伊恩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唇。他告诉自己，苏勒马尔没有支持塞莱霍的动机。我现在可以试着杀了他，但不能保证我不会只是杀了一个遥远的傀儡和一个敌人。很明显，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没有任何敌对行动。。。

尽管伊恩有推理能力，但他知道让一个像苏勒玛这样的未知因素知道他的身份是个坏主意，但仍然。。。有时候你不得不冒险。

“先问一个问题，”伊恩插嘴道。“你认识艾奇小姐这个名字吗？”

亡灵巫师的手几乎不知不觉地颤抖着。对伊恩来说，这个答案已经足够了。他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是伊恩·杜奈。”他竖起眉毛，试图表达他没有感觉到的自信。“这会成为一个问题吗？”

“我不这么认为。”苏勒玛摇摇晃晃地走上前，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他的鞋子和袜子落在了悬崖边上。他降落在下面的地面上，一小缕灰尘围绕着他的小腿旋转。他回头一看，示意伊恩加入他的行列。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