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场胜利。”

王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我的父亲希望结束战争，结束优越和征服的梦想。当有机会时，他真诚地追求和平，与谢列霍一起开创一个繁荣的时代，试图摆脱我们父辈的罪恶。

“他死了，我取代了他的位置。我破坏了和平。我和斯凯阿伦人一起征服并摧毁了城市，然后声称它们是我自己的。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几乎促成了我所关心的一切的终结。”

伊恩一提到杰曼，她的喉咙就哽住了呼吸。

“对在座的许多人来说，斯凯阿伦人是一场遥远的灾难，是毁灭的预兆。事实上，斯凯阿伦人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和平解决。”

是的，杰曼想，手紧握着她的手写笔，一动不动。她向旁边看去，看到母亲在点头，茱莉亚姨妈的眼睛眯着，鼻孔张开。

“在关键时刻，斯卡伊阿伦人没有让上升的阿里毁灭塞莱约，而是从天上召唤了一只巨大的爪子阻止她前进，把帕丁从必然的毁灭中解救出来。然后，在一个被返回的上升者宣布为不可能的壮举中，斯卡伊人杀死了上升的阿里人。最后，作为他的最后一幕，斯卡伊阿伦人上升了，B给暴君玛丽亚·埃尔德·塞扎库因打电话。”

杰曼想，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小时之内，甚至还不到这个时间。她知道欧里费尔所说的话是经过大量删节的，是对一场混乱冲突的简单复述。但当他说话时，他的声音坚定而权威，似乎复述比事实更真实。三幕的那一天，她咬着嘴唇想。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记得我哥哥，他生命的最后一天扼杀了之前的一切？

“我现在站在你们面前，向斯凯阿伦人想要的胜利表示敬意：一个惠及所有人的持久和平，塞莱霍和霍斯塔尔团结在一个旗帜下，没有任何国家篡夺其他国家的权威，所有国家都朝着繁荣和卓越的共同目标努力。”

第二任总理科拉以及从霍斯塔尔和谢列霍两个国家选出的一位领导人从他们的座位上站起来，列队站在讲台前。

科拉首先说：“卡伦·尤里费尔·谢列霍，你是否承诺为谢列霍亲王联盟的前人民服务？”

王子没有点头，也没有动；他只是说：“我愿意。”

科拉右翼的人开始说话：“卡伦·尤里费尔·谢列霍，你是否宣誓为凯拉的前公民服务？”

“是的。”

他们一直走到舞台上的最后一个人，一个比其他人年轻至少十岁的人。杰曼现在看不见他的脸，但当他走上前去时，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是多么的红，好像他一直在哭。她很同情他：除非她大错特错地认错了他的身份，否则这个年轻人可能会经历很多。

“你知道吗，卡伦·欧里菲尔·塞莱约……”年轻人开始说话，他的话不稳定。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宣誓为……塞莱约的前公民服务？”

“是的。”

科拉走上前去，走在王子身后。他摘下王子的蓝宝石发饰，送给他一件类似的首饰，上面镶嵌着代表每个国家的各种不同颜色的宝石。谢天谢地，最大的还是一颗蓝宝石：那些蓝色的宝石最能衬托欧里菲尔的眼睛。王子低下头，科拉用手指把头发扎好。这件经过抛光的细丝饰品在顶灯下闪闪发光，在地板上投射出彩虹。

“起来，”科拉命令道。尤里菲尔抬起头，表情严肃。仿佛她的身体在恍惚中移动，杰曼发现自己和观众中的其他人站在一起。

年轻代表站在科拉对面。杰曼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脸；他看起来像是在葬礼上向心爱的人告别。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当接骨木的儿子说话时，他的话是柔和的，尽管空气元素论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向所有人致以谢列霍王子联盟前加冕首相、谢列霍帝国联合会加冕执行人、休伦·塞图维乌斯·谢列霍和罗韦娜·卡伦·谢列霍之子、杀害上升者阿里的人：卡伦·尤里费尔·谢列霍。”